不一会,福音音抱着餐盒来找他,“这些天你比赛肯定很辛苦,我抽空做了一份五彩糯米圆子给你吃。”
“嗷呜!”凶奇兽眼巴巴的盯着那碗甜品。
“你一张嘴就吃光了,下次做大份的给你喝。二哥找你呢,快回家去吧。”福音音笑着摸摸它的大肚皮。
福禄笑着说,“你家主人平时都不搭理你,今天特意叫你回去,说不定是要赏你什么好吃的,赶紧走吧,别惦记我的这份。”
听到抠搜的主人要赏赐它了,凶奇兽赶快爬起来,和福音音一起离开了。
福戮刑还没回来,福禄没锁门,吃完那份甜品后无聊的躺在院子的摇椅上纳凉。
渐渐的,他觉得头晕晕的,身体里似乎有热流涌动,全身越来越烫,那种燥热的赶紧特别难受,好想跑到冰天雪域里打个滚赶走热意。
小院的门突然被推开,福禄眼花了,好像看见走进来的福戮刑怎么变矮了?他的胸前怎么多了两个白花花一跳一跳的小白兔啊?走路一扭一扭的,好像以前本君杀掉的一条蛇妖啊。
怎么回事?难道是多年不喝酒,今晚喝了一点就醉了?本君的酒量虽然不咋地,可不至于喝了一小杯葡萄酒就要撒酒疯吧?
福禄揉揉眼睛,再看向来人,根本不是福戮刑!是一只怪里怪气的雌性日天兽人!她的头部和臀部还保留着兽族的特征,其他地方和人类一样拥有白白嫩嫩的皮肤,穿着极为暴露的V领连衣裙,嘴唇周围明明全是毛,却偏要涂着芭比粉的口红。
“我美吗?”雌性兽人把屁股一翘,摆出一个自认为比较妖娆的姿势,通常她只要摆出这个姿势,雄性兽人都会疯狂的扑过来撕碎她的衣服,嘴里喊着“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一次又一次的征服她。
福禄认真的看了一遍,只觉得头好晕啊,身体越来越热,所以就没了耐心,特别不耐烦的告诉她,“握草NMB!不美,丑,影响本君食欲。”
福禄不知道是不是被电视小说影响了,仿佛开启第二人格,着急的时候满口/爆/粗,怼人技术一流。
“你!”
“啊!好热!受不了了!”福禄烦躁的从摇椅上跳下来,围着雌性兽人转圈圈,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体内的燥热。
刚进门的福戮刑突然听到自家小兽叫喊,不由加快脚步冲进来,却被眼前的景象气得想杀人。
一只圆滚滚的葫芦围绕着婀娜多姿的兽人滚来滚去,一边滚嘴里还说着什么“受不了”之类的无耻又下流的话,那名雌性兽人似乎被福禄吓到了,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呆立着不动。
她犹豫着,要不要脱衣服?传说中的锦鲤兽不会是个傻子吧,不满意自己的身体吗?还是他没有这个功能?日天兽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傻缺的雄性,她再主动,对方没这个功能,她也没办法啊。
这难道是福禄特有的求爱方式?打滚式求爱?它的发情期到了吗?福戮刑没有立刻阻止福禄。
脱吧,毕竟拿了收了别人十枚晶石,在这里傻站着没法向人家交代啊。雌性兽人开始脱丝袜,“小哥哥别着急,我来了,今晚我是你的。”
福戮刑一眼就看出这个雌性兽人是风云场所里专供有这种癖好的人类和发情期的雄性兽人泄欲的工具,手指微微一动,一团黑影从他的口袋中蹿出扑向兽人。
她突然觉得颈部刺痛,回头看去,却只看到福家废柴六少爷此刻如鬼魅一般站在院子里。她的身体似被人抽去筋骨一般缓缓倒下,粉红色的嘴唇被血液染得成猩红色。
福禄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可他无暇思索,脑袋里想的全是冰冷的东西,什么冰激凌、雪花酪、炒酸奶、绵绵冰……好热啊!
兽人都被自己打晕了,福禄还在这里没羞没臊的求爱,福戮刑气得一脚把福禄踢到屋子中,又嫌弃的把他扔到浴缸中,取下花洒放水滋他。
好舒服!
福禄终于清醒过来,快乐的在浴缸里飘来飘去,抬眼看到福戮刑脸色铁青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就咧嘴笑道,“你其实挺厉害的吧?刚才那个黑乎乎的家伙,是你重新豢养的兽。”
没回答他这个问题,福戮刑冷哼一声,“居然对那种雌性发情,不配做我的兽人。”
“谁发情了?!”福禄游到浴缸边,借力坐起来质问他。在草木精灵的字典里,就没有发情这个词好嘛。
“你,刚才围着那个兽人不是在求爱么?”福戮刑鄙视他。
“日!”福禄气得大叫,“本君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发情,亏你想的出来,刚才我只是喝醉了撒撒酒疯。她那么骚气,劳资才看不上呢。就算要找伴侣,能配得上本君的必须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福戮刑习惯了自家小兽时不时冒出“本君”这个奇怪的自称,他俯身靠近福禄笑着问,“最美的人?我长的还可以,那以后我是不是要防备你爱上我呐?”
福戮刑只不过是随口的玩笑而已,不过他确实自认为长得还行,起码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