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瀚三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他想不通为什么托比没有出汗,在他的认知里,骨头错位都已经能疼死人了,何况还要跟用到削了一样把骨头变得那么小,这样的酷刑按理说应该是很折磨熊的,怎么托比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
肥肥肥也是这样,完全没有那种经历了生了又死死了又生的感觉。
只一两分钟的时间,托比就成功变身回了正常体型的男人,他站在地上仰头看向还呆呆地愣着的胡瀚三,双手拢着嘴巴冲他喊道:“怎么样?好看么?”
胡瀚三对此的回答是退后一步关上窗户刷的一下拉上了窗帘。
托比也不恼,灰溜溜地拉了拉垂到眼睛边上的发丝,他无奈地笑笑,而后走向自家的前院。
莱斯利已经在很认真的给花浇水,托比抬手跟莱斯利打了个招呼,也不等他说什么就直接进了屋子。
他差不多该去上班了,城管局那边每天必须要在八点之前到,而现在,托比歪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离八点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蹭蹭地爬上楼梯,他打开自己的房门,头也不抬说道:“亲爱的,我得去上班了,你自己找点乐子打发时间。”
胡瀚三本来压根儿就不打算理他,听见说能自由活动之后立马就活过来了,刷的下从床上跳起来,他兴奋道:“真……”真的么。
只是他的话最终是卡在了喉咙里。
对面的托比疑惑于他突然停下的话语,边从衣柜里拿衣服边朝他转过头,他轻快地问道:“怎么了?”
胡瀚三直接一个枕头丢过去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你他|妈的要裸|奔也不要在房间里!”
刚在托比站在底下他也没注意看,这会儿总算是看清楚了,敢情他每天那么变来变去的都是不穿衣服的。
“这有什么。”托比一点儿也不在意,接下他的攻击他淫|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