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臣一心为国,在朝二十余载,忠心耿耿,尽忠职守。臣不敢说臣完全无错,可臣一片忠心日月可鉴。皇上……”宗尚书可不甘心就怎麽给罢官了。他是没犯过大错,他的错都有人顶著呢。再加上他女儿是浦晟煜比较宠爱的妃子,哼哼,不用他贪,自然有人送礼给他。他看中什麽,不用自己动手,巴结他的人就善解人意的送过去。
“宗大人,您还是赶紧回府收拾东西吧。”燕柳文幸灾乐祸的对宗尚书说:“皇上在宫里说点私房话您都能知道,下官真的很好奇您究竟怎麽知道的,莫不是说其实连皇宫里都有您的门生不成?”
燕柳文的话让宗尚书清醒了,这是浦晟煜给他下的套让他钻,再看看现年已经五十有七的项老丞相。老丞相根本就不看他,跪倒在浦晟煜面前,说:“皇上,臣昨日碰见一人,欲认其为子,臣看那孩子知书达理是个懂事的孩子。一时心动,起了念头,可後来才知道原来是借住皇宫中的易不凡易公子。”
“还望皇上成全老臣,老臣丧女,膝下再无孝敬,臣真怕臣老迈之後,无人照料……”项老丞相相当会演戏,此时哭的是老泪纵横,凄苦万分。浦晟煜点头说:“难得老丞相对不凡一见如故,自当不会阻止。”
“不如选个良辰吉日让他拜你为父吧,丞相你还依旧是朕的泰山。”浦晟煜这一句话算是昭告众臣,那位易不凡是他的妃子,至於皇後这个位置嘛,他不说,绝对没人敢提。现在谁敢跑上去问浦晟煜,问他是不是准备立男後,绝对是找死!当不了浦晟煜本来没打算立,被他们这麽一问,立了!那朝中有女儿在宫中的人家,就彻底没指望了。
宗尚书一件这状况,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乖乖的递上辞呈,告老。他是心不甘情不愿,可他也明白浦晟煜是拿他开刀,他手下的那夥人估计已经碍了浦晟煜的眼了。最聪明的做法便是辞官远去,可他女儿还在皇宫里。当然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如果他女儿有手段讨浦晟煜得欢心,他就还有机会。如果浦晟煜就是宠那个易不凡,怕是他女儿在宫中无法安妥。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易不凡一定要除!!宗尚书打定主意,必然是要做点动作。在景丰殿睡的舒坦的易不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大麻烦,他头天被浦晟煜给折腾死了!!想起来都是恨得,浦晟煜真不是好东西!!
在他试了几次都无法把浦晟煜的某样东西顺利的放入体内时,浦晟煜递给他早准备好的润滑药,然後,他很悲惨的送上去让人家吃个够……说起来,浦晟煜估计没少研究,要不,技术杂就那麽好,害的他惨叫了一夜,被折腾一夜,还觉得很爽……
易不凡懒洋洋的趴在浦晟煜的那张象牙雕刻红木做底的龙床上,这张床之前就只有浦晟煜一个人躺,自从易不凡来後,变成了易不凡的专用床。首先,床很大,其次,睡在这张床上没人敢乱叫他起床,然後,这张床睡的很舒服。
如今易不凡更是名正言顺的睡在这张床上,未来的“国母”大人,谁敢对他说三道四。後宫里早就留言乱飞了,连香桃这个丫头都有不少人前来巴结。香桃终於又扬眉吐气,抬头了。她祈祷这次她主子千万别再没事就自己了断性命了,没了主子就意味著她又要回到冷宫看人眼色,这一升一降,香桃的小心脏受不了。
香桃应付完前来找易不凡探口风的宫人,甚至还有几个美人、嫔妃。香桃都用一句话来打发,易公子今日身体有恙,皇上说了需要安静修养,请勿打扰。皇上说了,这几个字就够分量,那些嫔妃听到之後眼睛都红了,她们几时有过这种殊荣!
身体有恙!哼,谁不知道是被“疼爱”过的!!!能疼爱的大中午都没起来,足以见得有多麽的“过度”!!那些妃子美人那个能不嫉妒,她们就算受宠的时候,浦晟煜也是敷衍了事,清清冷冷的对待。这位易公子一出现,就完全不同。
宫里以前也没少过男人呀,怎麽就没见过她们家皇上去宠幸,比如说那位路雪茗路公子,认为自己有几分手段和姿色,痴缠浦晟煜,结果还不是被一杯毒酒赐死的。啊,听说第一次没死成,最後是撞墙死的。还真够邪门的,喝毒酒多好呀,非得把自己的身体弄得破破烂烂才死。
後宫始终都不是一个干净的地方,好一点的,是皇上赐死,这好歹还有个名分,有个原因。私底下被弄死的,更是不计其数。说不定随便找块地一挖,就能挖出几块白骨呢,至於真假,天知道。
易不凡一直睡到下午,浦晟煜回寝宫,他还在没黑没白的睡。趴在床上歪著脑袋,隐约还能看到嘴角有口水,眼睛上蒙了块布,免得太阳光刺眼。浦晟煜盯著易不凡的睡颜看了半天,他也觉得挺古怪的,怎麽自己就看上这种人呢。
想想易不凡头天的表现,太有意思了,认命的妥协,却一脸的计较。虽然是主动,却看不到半分的放荡,反倒像是在研究身体构造一般,俩男人的身体构造有什麽不同?即便他之後的诸多挑逗,迫使易不凡哀求妥协,尽量敞开身体接纳他。易不凡的表情却依然平静,丝毫没有沈溺其中的感觉。而是,只是在完成一件任务。即便也曾发出过因为身体满足,不自觉的泄出的呻吟声。
浦晟煜觉得他对易不凡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却还不够完全放在心中。弯下腰,伸出手狠狠的捏把易不凡的脸,吃痛的易不凡在睡梦中反应飞快的甩了浦晟煜一巴掌,可惜被躲开了,一个翻身,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