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光寒的呼吸一窒。
骆铭,他怎能忘记,怎会忘记?
笼罩在紫色袍子下面的白皙到妖异的俊脸微微扭曲,眼角的泪痣盈盈欲坠。
若不是那个男人过于强大,无间炼狱又有异变,他早就回头去找骆铭了。
可是,现在不行。
他现在的身份,现在的武功,以及他所背负的责任,都不允许他去找那个明明是骆铭,却偏偏要说自己叫什么云倾的人。
这一世,他的身份使得他的处境很危险,他不想把那个人牵扯进来。
至少,在他了结在这个世界的一切事务之前,他是不会允许自己去打扰他。
除非,这一次,他有绝对的把握保护他的安全,给他幸福。
“记得。”
魏光寒沉着声音说,一股莫名的,不祥的,令他不安的情绪浮上心头。
为什么黑袍祭祀暗夜会突然提到骆铭,难道,血童与他有什么关系么?
魏光寒还在猜测,黑袍祭祀就给了他答案:
“血童,就是那时那个少年肚里的孩子。”
“……”
魏光寒紫色衣袍下面的手,慢慢的攥紧。
“我们……还是重新制作一个血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