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勺子,你哪个未婚夫郞,还真是一只疯狗,见谁咬谁,你要他还到不如要我了,我,我可比他好多了。”
醉酒的某人,继续说着胡话,没注意到某位少主再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因酒醉儿靓丽绯红的脸,颜色顿时上了一个层次。
“我说勺子,我说话,你不说话,你这样我很尴尬的说。”
“勺子,我说勺子,你你睡着了啊,肿么不理我,混蛋勺子干什么不理我!”小恩自己嘀咕了半天,也不见对面的人有什么反映,伸手拿起邵子博面前的筷子,敲着酒杯硬着舌头,唱起了跑掉的歌,“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忆,最好不相爱,便可不相弃,最好不相对便可不相会,最好不相误便可不相负,最好不相许便可不相续,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唔,呜呜……”
邵子博出神的听着小恩的歌,心沉在歌词里不可自拔的时候,却突然被一阵哭声惊得乱了方寸,抬起头正看到小恩,趴在桌子上,哭的可怜,慌张的从凳子上站起来,醉醺醺的走了两步,险些趴在地上,站在小恩伸手拍着小恩的背,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恩却再这个时候从桌子上坐起身,抱住了邵子博的腰,哽咽着道:“勺子,我好想孙猛,呜呜,好好想他,但是我不能,不能再见他,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呜呜!”
邵子博低下头看着怀里脆弱的人儿,心狠狠的一痛,屈膝半蹲到小恩身前,捧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柔声道:“啊猛不是那种人,他不会在乎那些表面的东西,他是真的很爱你。”
“真的吗?”小恩抽噎着看着邵子博。
“真的!”邵子博用手指擦干小恩脸上的水渍,像哄孩子一样道:“我现在就写信,让人找他回来,好不好?”
“好!”小恩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希翼的看着邵子博。
邵子博看小恩破涕为笑,心里舒服了不少,大叫了两声唤来了两个小厮拿来了纸笔,大笔一扬写了几个字,叫小厮拿下去,让信鸽送到各地,小厮欠了欠身,拿着笔纸离开,邵子博转头看向小恩,只见小恩正趴在桌子上看着他,看着那张脸,想想刚才写下的东西,心脏猛地抽痛了几下,邵子博猛地拿起桌上的的酒壶,仰头把一壶酒都倒进了嘴里。
小恩早就喝的迷糊了,两个眼睛冒进行,看着邵子博灌酒像是雾里看花,看着那喉结再朦胧的月光下滑动,身上突然酒劲上涌,热的一阵难受,不禁抬起手拉开了领子,眼里的光芒有了几分痴迷。
邵子博又灌了两整壶酒,停下动作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小恩,看着小恩的前襟露出胸口的细腻的肌|肤,不觉一阵口干舌燥。小恩醉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了,身上的燥热激起了一些残留的理智,一种隐隐的潜意识告诉他,他该离开不然一定会发生什么事,这样想着便晃晃悠悠的从原位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邵子博身边,傻笑这看着邵子博。
邵子博看着小恩站起来走过来,也看向他,醉眼朦胧的看着小恩,一阵干渴连连吞咽了几次唾沫。
两人相视良久,小恩突然弯下了腰在邵子博的脸上啃了一口,弯着腰贴着邵子博的脸,咂着嘴道:“勺子,谢谢!我在你这在多待一段时间,他回来,我,嗝,我就走,我醉醉了,我先回回去,你也早点睡……”
小恩说完转身就要走,脚下却突然绊倒了披风的下摆,踉跄的就倒向后倒,正正跌进了邵子博的怀里,两两相望,诡异的气愤在空气中流转,小恩满是醉意的眼眸里,倒影出邵子博的影子,邵子博看着小恩,这个怀抱,和怀里的人儿无比的契合,好像在梦中已经这样练习了几百次一样熟练,从这个人来到他的身边,邵子博就已经察觉到了,对他的那份情,恐怕再也隐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