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里的三人走了许久,银苏推开一扇石门,里面布置的十分粉嫩,满满的少女气息扑面而来——粉色纱帐,粉色梳妆台,粉色灯盏……
“这是娘亲的房间?”花娘不确定的问道。
银苏淡道:“只是一个小憩的地方。”
洛望舒:“……”他就说,怎么可能布置的这样简单。
三人坐在玉石凳上,洛望舒和花娘齐刷刷看着银苏,等人讲故事。
银苏不自在的干咳一声,“我就先从银家的起源开始说吧……”
“好。”俩人异口同声,很有默契。
“在很久很久以前……”
花娘举爪,“舅舅,能不能说的简单点?太长了,我怕睡着。”
银苏抿了抿唇,“……好,我说话你们别打岔。”
花娘和洛望舒点头,认真听人说。
“先祖说银家自圣树在时就存在,是月神的供奉者……”
洛望舒举爪,“舅舅,传说什么的可以略过,我们想听真实的故事。”
银苏黑着脸看他们,“还听不听?”
“听。”俩人依旧很有默契。
看他们不会再打岔,银苏才继续道:“传说归传说,事实上,银家处于一个异空间,太祖是一个依靠吸纳月华为生的修仙者,不小心过来的。那个时候,这里没有银家,只有三十多个小国,他们打了很多年,谁也没能全部统一这里。
直到银家太祖过来,他娶了凤国公主,最终统一了雪域。他发现这里灵气稀薄,不能继续修行,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老死。于是,他布下阵法,把臣服的三十多个国家彻底变成了奴隶。”
银苏顿了顿,看俩人都很认真在听,才道:“这些我也是从禁地的碑文看到的,我们是属于银家嫡系,眼睛是纯正的金色,守护鸟是火凤或者青鸾。除了我们都是旁系,他们的守护鸟是白凤,在驾驭寒冰和与植物的亲近程度远远不及咱们。”
“舅舅的大伯是?”洛望舒忽然记起这件事来。
“旁系。”银苏补充道:“我不愿意接下银家,所以他代掌。所有银家的人都有一盏灯,灯灭人死,一直都不曾出过错。只有在主殿有灯的人,才是属于银家的人。”
“那他们说舅舅的灯灭了是怎么回事?”洛望舒略担忧的看着他。
银苏心头一暖,“无事。我不知道阿雪做了什么,但我现在感觉很好,好似少了压在肩头的什么。”
没事就好……“嗯?阿雪?”洛望舒这才注意到重点。
“哥哥,就是在厅堂的小弟弟呀,好可爱的。”花娘笑眯眯道。
小……弟弟?洛望舒和银苏一头黑线,那年龄都足够当太、太、太祖了。
“咳,我给他起的名字。”没有名字挺麻烦的。银苏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哦……”洛望舒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银苏被他看的很不自在,“还听不听了?”
“听。”俩人坐好。
“银家有三股势力,以大伯为首的保守派,以二伯为首的激进派,还有就是我……现在是我们。”说到这,银苏想了想道:“大伯主张什么都不动,二伯主张加重阵法的影响力,更加延长银家人的寿命,我希望解开阵法,放他们自由。”
“那银珲是哪派的?”洛望舒想问很久了,大伯看起来很奇怪,但明面上还是不错的。银珲虽然想杀了他们,但又不敢明着来。
“二伯唯一的儿子,他的野心比较大,但打不过我们,用不着管。”
洛望舒默了,银珲听到会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