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嘿嘿,我数数有多少。”好多好多的钱呐!洛望舒看着就想流口水,哎,他堕落了诶。

莫离一手撑着脑袋看洛望舒兴奋的数,银票数了好几遍后放进了陶罐里,然后是碎银,最后是铜钱。

陶罐不怎么大,银票放了进去之后就没了多少空间,碎银和铜钱只得放进钱袋里。

洛望舒拎着钱袋摇啊摇,铜钱互相撞击的声音真是悦耳得很。

数的清清楚楚后,洛望舒才把银票仔仔细细的藏好了,剩下钱袋就抱在怀里怎么也不肯拿出来。果然,从古至今,最给人安全感的东西就是钱了。

看着媳妇那副财迷的模样,莫离故意扯了下洛望舒怀里的钱袋,惹来一个大白眼,“干啥?”

“媳妇,就不分我些?”莫离有些忧伤的问道。

洛望舒疑惑的盯了他一会,最后慢吞吞的从钱袋里摸出一个铜钱出来,“喏,给你。”

莫离一时没忍住笑了,洛望舒被他笑得很不好意思,梗着脖子将手缩了回来,“嫌少就别要!”

见人炸毛,莫离忙从洛望舒手里拿过那一个铜钱,“不少不少。”

“哼!”洛望舒抱着钱袋,眼角余光看了看莫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又摸出一个铜钱给他,“再给你一个,不准乱买东西。”

“好,媳妇说的是。”莫离小心的把铜钱放到枕头底下。

洛望舒上扬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有个人任打任怨的还挺不错。“我不是小气,你要买什么东西直接跟我说,我再给你钱,不然给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花完就麻烦了。”

“嗯?”

洛望舒没解释,他清楚的知道,有了钱的老攻靠不住,在这个可以三妻四妾的年代,他必须把钱抓在手里才行。

“对了,咱们把房子重新盖一下吧?不然一下雨就漏,还有,小光和阿爹也不能总住在一起,小光的户口是上在咱们家的,还是在咱俩名下,以后他娶媳妇,总不能还和阿爹住吧?”

莫离认真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表示知道。

洛望舒絮絮叨叨大半天,最后自己把自己给念睡着了。唔,以后一定会更好。

冬季迎来了第一场雨,淅淅沥沥,带着秋天的萧瑟。

洛望舒无聊的蹲在临时给枣红马搭建的棚子里,拿着草料喂马。

李苗苗和李光在板凳上排排坐,用洛望舒在没下雨之前装满沙子的木盆练字,一大一小,那认真的小模样直接把洛望舒这个老师给弄得大气不敢喘,只好哀怨的和枣红马玩,顺便给草莓搭了个布棚。

空间里的草莓早就成熟了不知多少茬,而外边的草莓果才刚刚长大有了些泛红的趋势,话说这得等到啥时候才能熟?

莫方见人盯着草莓棚发呆,凉凉的说道:“现在才红了一点,恐怕是活不了几日,你还是收收心,等春天再说罢。”

洛望舒漫不经心的甩着手里的草料,晃的枣红马眼晕,不满的哼了一声,成功吓了洛望舒一跳。

草料不晃悠后,枣红马悠闲的垂头将洛望舒手里的草料吃下,那劲道还不小。

这个没良心的,亏他还给它去找草料,结果翻了马脸就不认人了,还吓他。

洛望舒心里不爽,却也没真的和一匹马吵起来,咳,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的小身板和枣红马的身板相差过于悬殊。

“阿爹,咱们什么时候把房子修修?”

莫方睨了洛望舒一眼,继续手中的活计,“怎么着也得开了春,现在修房子,冬天想冷死吗?”

洛望舒对冬天其实没多大感触,小时候还见过雪,等长大后,温室效应越来越严重,生活在南方的他已经有五六年没见过大雪了,顶多打一个霜,就这样他还有个空调,冬天过得和春天没啥区别。

“瓜娃子!又走神!”莫方气的给了洛望舒一个爆栗,后者摸摸脑袋不说话,反正不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莫方的错觉,明明是个被流放的玉人,一言一行却和汉子相差无几,总让他觉得多了个顽劣的儿子而不是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