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生活很是悠闲宁静,除了最初几日初一隐隐有些不自在,之後也习惯了。
越苍挺喜欢这种闲适的日子,每日清晨抱著越随躺在床上,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屋前屋後的林间景致,有时候见到初一在屋前小院练武,心血来潮还会指点几招。
能得到越苍的指点可不容易,初一的武艺早就停滞不前数年了,却又在越苍的指点下进步了不少,对他的感激根本不是言语能形容的。
那位与他有相同来历的温廷,虽然看不出招式间的变化,但并不妨碍他欣赏那些漂亮的动作和姿势,特别是越苍兴致来了,和初一亲自交手的时候,虽然初一每次都被压制得很厉害,但是那两人在空中衣袂飘飘的样子,却真是美的让人惊叹。
“照这个样子,再有几天,毒就彻底清了。”
每一日晚上的药浴从未间断过,泡浴的时间也随著毒性而递减,这一日只泡了半个时辰,那用来接毒血的两个瓷碗,明显的可以看到血液的色泽开始偏向正常的鲜红了。
越苍将越随从桶里抱了出来,擦拭干凈身上的水珠,温廷又照旧过来把脉,脸上的神色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的凝重,反倒带起一丝喜色。
初一忙进忙出的将木桶搬出去倒了药渣,又换来干凈的水和新的木桶,虽然他沈默寡言,除了对招交流招式和武功的时候,他甚至可以从早到晚不说话。
不过他的心思却是很明澈的,受了越苍指点提高了修为,他便更加自动自发的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越苍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对著忙进忙出的初一点头道谢。
越随泡了半个月的药浴,身上始终带著一股淡淡的药香,抱了他半个月,越苍都开始熟悉这种味道了,合上药卢的门。
越苍又抱著越随进了木桶,本来这是初一特意为他准备的沐浴水,不过越苍这家夥向来喜欢在这种时候故意占占怀中人的便宜,每次等那人泡完药浴,又要抱著他再洗一回。
褪去衣裳他也迈入桶中,刚刚将那人抱在了怀里,还来不及动手动脚,耳朵便轻轻一动,一声压抑的低低的闷哼就传到了耳中,那声音的距离太近,而传来的方向就是竹楼。
越苍刚刚挑了下眉梢,就听到了第二声和第三声,那种虽然极力的想要克制和压抑,却又按耐不住而发出的低低呻吟,实在是太过於魅惑和勾人了。
害的本就不那麽清心寡欲的越苍,也忍不住动了欲念,当然这也不能怪他,谁然他恰好就赤身裸体的抱著另外一具赤身裸体的人呢,况且那还是他心爱的人。
修为过高不好啊……
越苍忍不住叹气,这静谧的夜晚安静的山中,那竹楼中的动静他简直听的清清楚楚。
且不说温廷压抑克制的呻吟,便是连初一努力控制著的喘息,还有那极有节奏的律动声,都清晰无比的传入了他的耳中,几乎只要他稍微动一动心念,那副画面就可以直接传到他的脑中一般。
他也克制不住的动了情,抱著怀里的人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听到了麽?”他舔著怀中人的耳垂,“他们正在那屋里做爱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怀中那人的体温也升高了一些,越苍自从到了这儿,因为担心乱来会乱了治疗的效果,也一直憋著没有真的做些什麽,顶多也不过晚上抱著一起沐浴,然後动手动脚的胡乱默默,或者就是睡觉的时候,用对方的手替自己纾解一番。
别的倒是真没有做过,那边那两个家夥想必也是如此,所以这半月来也一直无事,直到今日,大约也实在是按耐不住了,毕竟都是身强力壮的青年,欲望正常爱人在身侧,能忍到今日也算是不错的了。
不过这倒真是难为他了,越苍向来在情欲方面需求比较强烈,当初越随跟在他身侧,几乎日日都要,白日里兴致来了也都还要坐上几次,更别说有时候赶路,在马车里无聊他也都喜欢抱著那人求欢。
自从他这醒来之後一路带著那人来求医,路上虽然占尽了对方的便宜,可也不过是手上的动作,偶尔憋不住了,也只是随便纾解一次,这一晚,听著那屋内隐隐约约的声音,他是有心克制可惜身子却不受指挥的动情了。
原本抱著那人洗刷的动作,也在不知不觉间变了味道,那只大手渐渐往下,甚至不自觉就摸到了那人股间,指尖轻轻的触著那人紧致的穴口,瞬间就口干舌燥起来。
“我憋不住了,你说怎麽办……”他凑在那人的耳边说著,指尖已经缓缓的滑入了那炙热的密径中,感觉到身下人的身子轻轻的颤了颤。
他更加克制不住的低下头,在对方的颈间啃咬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於粗鲁和野蛮,还是怀中的人确实能感觉到,越苍只觉得怀里的人的体温似乎在升高,而他指尖进出的部位,也因为有水润泽而越来越湿软和滑软。
早就憋不住了,越苍也不管越随醒来会不会觉得生气,将他按在木桶边上,扳开他的双腿,扶著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直接顶了进去,知道尽根没入他才舒适至极的闷哼了一声。
想了想,觉得离的太近,凭初一的修为说不定可以听到他的动静,虽然那边正在奋战之中,初一也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和心情来偷听别的,但是越苍仍然在药卢布下一层结界,彻底隔绝了屋内的声音流泻出去。
然後扶著那人的腰,半跪在浴桶之中,开始不断的往上挺动他的纤腰。
若是和越随的比起,他的腰肢的确要纤细一些,可惜那纤细的腰肢却蕴含著极其强劲的腰力,更别说那几乎不会感觉疲累的超强耐力和体力。
大约是憋久了也憋急了,在一阵疯狂的前顶之後,越苍越发的不满足起来,水中的浮力虽然让他进入的很方便,却也阻拦了他撞击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