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凑到他面前,细细的吮吸他的薄唇。越随的身子略微有些紧绷,可是他深呼吸了两口,硬是让自己放松下来。越苍修长如玉的十指在越随的身上流连,故意在他的乳珠旁划过,时不时的触碰一下,引得越随身子微微轻颤。
唇舌也毫不停歇,在越随那完美结实的轮廓上纠缠,越随咬著牙悄悄忍耐,要把那些羞人的声音给忍住。
越苍吻上他紧闭的薄唇,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放肆的勾引他的唇舌。而後啃咬著他的耳垂,低哑的说,“乖,不准咬,我要听你叫出来。”
说完,手指更是恶劣的在他已经挺立的乳头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引得越随闷哼了一声,黑色的双眸里浮上浅浅的水雾,身子轻轻的颤抖著。
越苍下身已经疼得快要裂开了,也顾不上多照顾越随的感受,他的十指滑到越随的昂扬,一把握住。越随忍不住弓起身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手指灵活的上下滑动,不住的在他敏感的部位逗弄,惹得越随哼得一声比一声更急促,毕竟是风月中的老手,不消片刻,越随就忍不住轻颤著在越苍的手指间释放了。
手指轻轻打著圈,将手中释放的白浊全部擦到那紧闭的小穴,一点点的深入,然後轻轻刮著娇嫩的内壁,边绕著圈扩张,等到放进两指的时候。越苍已经忍无可忍了,他的意识全部被那火热紧致的触感给逼到崩溃了。
抬起越随两条修长的大腿,缠到自己的腰间。他将早就硬到不行的部位,贴到那不断蠕动吮吸的小嘴,一鼓作气就挺到了最深处。越苍和越随同时叫出声来,一个是因为太舒服,另一个则是因为撕裂的疼痛。
越苍的神智已经完全被下身的快感给逼疯了,满脑子只剩下那销魂蚀骨的欢愉,身子无意识的就开始强劲的抽动。越随闭上眼忍耐著,尽量的放松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身子张得更开,让对方能够抽送的更顺利。
只剩下本能的越苍,一次顶得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用劲。渐渐的,越随开始习惯那种疼痛,眉头开始缓缓的舒展,在那疼痛逐渐弱化的同时,身体的深处竟然浮现出另外一种微妙的感觉。
越苍急速的进出间,内壁被摩擦得火热而酥麻。在越苍无意中顶到某一点时,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轻颤收缩,越随甚至忍不住低低的喊出声来。“啊……呃……”
似乎被越随的声音媚惑,越苍更是鼓足了劲,次次都顶到那个部位,一次又一次,不遗余力。越随在他一次又一次猛攻下,全身都软成一滩,所有的意识都随著那越来越汹涌的欢愉而迷失。
只得一遍一遍的随著越苍的动作,轻吟著。“苍……啊……”
那越堆越高的快感,终於在越随觉得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猛得爆发出来。他长长的呻吟著,“啊……”然後全身都开始轻轻痉挛起来,那炙热的小穴快速的吞吐著火热的硬挺,越苍被那急速的一阵吮吸,给逼的忍不住低吼出来。
然後他用劲一个深深得挺入,将所有的种子都挥洒出来。
越随半眯著迷蒙的水眸,浑身上下都乏力不堪,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瘫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还来不及有所反映,他立刻就察觉到,那刚释放过的硬物,又在他身体里复活过来。然後,越苍将他一条腿抬到肩上,又开始一轮新的冲刺。而越随,只能再一次跟著他的动作喘息轻吟。
夜,还长得很。
当越苍终於从那毁灭一般的快感中恢复神智时,越随早就毫无意识的昏睡过去了。越苍怜爱的看著他身上那些淤青的痕迹,悄悄的在心里斥责自己的粗暴。
将身上的衣衫全部盖到越随身上,越苍就这麽静静的看著他的睡脸发呆,却毫无睡意。身体里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越苍忍不住皱眉,该死的,还有完没完。
却在下一秒发现,这种感觉和春要发作时的感觉,完全不同。身体似乎变得异常轻盈,血液中有某种东西在急速的流淌,很快就流遍了全身。而他立刻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甚至包括五脏六腑,都像被净化过一般。
丹田处有一团火热的气流在环绕,那气流逐渐得开始有规律的运行起来,不知道运行了多少周,最後又回到丹田处,然後归於平静。
然後,越苍立刻发现,自己的神识和五感变得异常的灵敏,他就这样平躺在木床上,神识竟然可以延伸到小屋之外几十丈之外的距离,原本就习惯在黑夜中视物的眼睛,更是连远处的蛛网都看得清清楚楚,耳朵更是能听到遥远的虫鸣异响。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也太不可思议。越苍突然醒悟过来,今日已经是第三天,看来他的内力已经恢复了。
越苍身上那张破羊皮纸,他闲暇时也曾细细看过。应该就是这身子练得叫神越的功夫。一共有九重,突破六重就已经可以独步天下,第七重随心所欲,就是纵横天下,再无敌手。练到第九重,更是可以踏破虚空,羽化成仙。
当时他看的时候,只觉得这牛皮吹得太大,也没放在心上。可是现在看来,他身上这些症状,和羊皮纸上所述的第七重不谋而合。这就意味著,他因祸得福,竟然突破了第七重境界。想到一般人,若是没有机缘,再如何强行修炼,最终也只能达到第五重而已。
而自己一夜激情,放纵半宿,竟然就突破了第七重的大关。
越苍觉得自己简直睡著都要笑醒,自己来这世上,捡了个爱人,还白得一身武功。这尘世间,真是再无所求了。
他侧过身看向越随熟睡的侧脸,轻轻又食指抚摸他的轮廓,嘴角带著浅笑呢喃。
“随,今後再不让你受伤。”
第7章 摊牌
越随醒来的时候,越苍已经起床了。看著床旁边空无一人的位置,越随发起呆来,心里有一个地方痛得很厉害,可是自己是什麽身份,凭什麽要求这麽多。昨夜能被那个人宠幸一夜,已经是天大的赏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