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敢再亲吻他的嘴,只顺着他的眼罩上方,亲吻他黑色的发丝,手指钳住他的脖子,然后贴在尼德兰耳旁,轻轻吐气:“放松,别这么紧张,哥哥。”
最后两个字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咬字,尼德兰听得是格外恼火,手脚绑得尤为绷紧。
另一只手移动到他小腹上,抚摸平坦的腹部,单手解开了他的衣纽。床上的人不安分,想要挣开橡胶皮带的绳索。
因为眼罩的佩戴,视野是一片无法阻止接下来会如何发生的黑暗。
手探进上衣里,尼德兰微微急促呼吸,蒙堤看向他故不作声的面容,犹如尼尔斯平原上的雪。
钳住他颈骨的手逐渐收紧,蒙堤沿着尼德兰的耳朵,下颌,唇角,下颚柔软的顶部,一路吻下。
尼德兰呼吸略紧,手臂被绳子收紧,身体僵硬犹如一块冰冷的钢板,“别羞辱我了,蒙堤。”
上将的发话,蒙堤正在亲吻着他脖下,闻声,“或许上将配合我一下,”
嘴唇贴在尼德兰红色的唇上,尼德兰却别开了头颅,颈骨被拿捏在蒙堤的手里。
蒙堤埋头去咬他耳朵,自从那次新婚“蜜月”,他就知道尼德兰的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果然听见了尼德兰呼吸又加急了。
“连亲吻都不让,”蒙堤略带生气的声响,拿过他的脸,“哥哥,这是你的‘配合’?”
尼德兰眼前是厚实的黑暗,只有隐隐的光线漏过来,闻到蒙堤身上刚沐浴完的淡淡气味。
“放过我,”尼德兰忍气吞声,身体绷得很紧,“我给你找更好的。”
“叶弥原来也有求饶的一天啊……”蒙堤怜惜地抚摸在他的下颌上,意外地感受到尼德兰的身体一下的颤抖。
尼德兰深知他热爱各种器具,他早在“新婚”期间领教个细致。
“我如果说没人比得了你你会高兴吗?”蒙堤像是猫捉老鼠地玩弄。
尼德兰手腕被摸上,像是检查绳子是否结实,然后与他的手指十指相扣,然后轻轻松开,顺着他的手臂,抚到了肩膀,颈脖,还有那漂亮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