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四处静悄悄,月色高挂,野林重重。社区的大门缓缓自己打开,顾沉沉不解地看出去,值班的哨兵换成了自己人。
于是一路畅通无阻地开了出去。
直到开到了天亮,第二天的中午才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顾沉沉一路上检查不下七八次路西法的伤口,看是否破裂,以及在车上换药——顾沉沉匆忙只带了瓶止血的,没想到车上供应有着医药箱。
中午的时候,顾沉沉把路西法从车上抱下来,放在平地上,安固好他脖子上的矫正器,转身想去那水壶喂点水路西法,转身眼前一黑,被绊倒在地。
不知道是谁扶了他起来,问及他怎么了。
顾沉沉摸着旁边的东西,“没什么,你能帮我喂口水给路西法吗?”
对方去做了。
顾沉沉坐在边上,四周一片黑暗。
“统儿,我不会真瞎了。”顾沉沉问。
“你等等,我给你回总部查去,你脑部是什么创伤。”
“快,统儿,现在的我好惨咧。”顾沉沉伤心地说道。他想着他等下还要给路西法换药。
系统说完就去了。
顾沉沉一个人坐在边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响在头上。
“吃点东西?”洛拉的声音。
顾沉沉说了声好,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要走过去,还是伸手去拿。
洛拉看他举止奇怪,把压缩饼干递过去,对方没有接,“饼干可以吗?”洛拉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