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顾着脚下,突然身体前一阵猛风,立刻被扑倒在地上,一种腥臭的涎液就滴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顺势对方就往脖子上咬!!!

……

顾沉沉骑着老年摩托车往回走,行驶在公路上。美国的平原风光实在漂亮,但是荒无人烟,一片都是灰蒙蒙的黄绿色。

灰绿得没有情感,像是丧尸的靴子上长满了青苔。

系统道:“你这样丢下他会不会不好?”

顾沉沉:“你不是说他昨晚要杀我吗?”

系统顿了一会儿,“他不也是最后没下手吗。”

“反正最后我还是要让他离开的,”顾沉沉迎着公路上夕阳西下的风,“不如早分开早好。”

“啧,真是薄情的男人啊。”系统说。

顾沉沉:“……”

“你干嘛?干嘛掉头?”系统问。

顾沉沉:“不是你说的,让我回去看看那小鬼。”

系统俨然一副老母亲模样。

……

路西法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上流淌着一片猩色的液浆,胸膛起伏的大,握着砍刀的手出了汗,慢慢地,拉着砍刀,砍刀的刀锋摩在水泥地上,声音不大,却在在黑暗中格外的刺耳和恐怖。

他立着砍刀,握着刀柄,从地上踉跄地爬起来,刚才扑倒他身上撞倒了他的丧尸正准备咬断他脖子时候,被他反握着丧尸的脑袋,砍刀朝自己、也是朝丧尸地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