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真不该只解开他的衣服。应该把他关在笼子里,或者把他养在地下室里。领带摘下来,系在手腕上。

然后骑上去。

晏则道把车窗外的后视镜扳回来,车外已经是一片深黑的夜色。看见前方那辆黑色宾利上的人下了车,晏则道也跟着下车。

路迢之上了某一包厢里,包厢里是他的些朋友。

各公子,壕等等。也不少生意来往的其他公司老友。

晏则道自然进不去,站在了包厢的不远处。

烟蒂掉落在地上,烟雾缭绕间,一个熟悉的人影。

出来,面色有些染上了绯红,没有往日的清冷的那种白。喝了些的路迢之站在包厢门外的墙边,身旁跟出来一个同年纪的男的。

两人在墙边上靠着,男的给路迢之点了支烟。

路迢之吸了一口,男的看着路迢之拿烟的姿势。

两人说了些话,抽了三四支烟后,又回去了包厢里边。

晏则道又靠回了墙边,不时有些打扮花枝招展的或男或女的经过,还有长得妖艳的男的给晏则道递烟抛媚眼。

晏则道直接把对方的烟拍落在地上,识时务的就滚蛋了。

但也有不识时务的。

……

顾沉沉今晚参加的小聚会,是他们圈子里搞的。

这个圈子不是有些关系、从小玩到大的,就是后来外人加入的。关系排场都不用说,个个少爷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