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顾沉沉心烦。“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简以修还想解释:“沉沉,我喜欢你。”
顾沉沉眼底闪过嘲讽:“乱伦吗?”
简以修还是最终出去了。
坐在床上的顾沉沉捶着床,好久才把笑憋回去。然后在床上各种捂着发酸的肚子打滚。
忽地,脑里响起了高冷冷飕飕的声音:“昨晚不是爽得很吗?”
顾沉沉发誓,这是高冷第一次破天荒对他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顾沉沉还没开口,高冷第二次的破天荒又来了:“怎么还恨起简以修来了?”
顾沉沉:“……老子在艹人设,好、吗。”
高冷最后一次破天荒:“下次别穿个禁欲的。”
顾沉沉:“……你、他、妈。”
投诉,老子绝对要投诉。不把你投诉个倾家荡产老子不当业务员了(flag)。妈个了小叽叽。
然后顾沉沉在1%的怨念和99%的无比振奋中高高兴兴地补眠去。
夜里,简以修来看他,顾沉沉依旧睡得(像猪)很沉。
顾沉沉的面容在微弱的灯光下,有种奇异的白色。脸上因为被子过得太热,因为烫热而产生了浅浅的红润。
简以修把顾沉沉额上的黑发拨开,看见他那沉睡的双眼。顾沉沉犹如是个柔弱得不禁一点折磨的,但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在忍不住勾引着人来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