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跟着唱出来了……”
“有毒!”
“@蛋神,请问你挑十九只公鹅和一只娘炮鹅回来下蛋是为了黑箱嘉宾吗?还是说只是忘了捅一捅这些鹅子们的菊花?”
“我觉得是二,蛋神是那种会黑箱的人吗?不是的!”
“所以的确是忘了捅菊花?”
“一首《菊花台》送给蛋神——菊花残,满地伤,捏肛鉴定不能忘……”
“优秀优秀,楼上各个都是农业歌王。”
“@全体,蛋神这个名字太不响亮了,毕竟是能够慧眼识娘炮的人,难道不应该有一个更值得纪念的外号吗?”
“比如说……”
“娘神?”
“伪娘之神?”
“掀开裙子露出口口之神?”
“不,楼上都不错,但我觉得应该综合一下。”
“比如说……”
“掀开裙子露出口口之伪娘蛋神!”
“……”
“楼上……”
“语文课代表出现了。”
“掀开裙子露出口口之伪娘蛋神?这真是个……令人蛋疼菊紧、精神一振的称号啊。”
……
几秒种后,在工作人员同情、怜悯、若有所思的目光中,黄编导猛地砸了自己命途多舛的鸭梨X。
“污蔑!这都是污蔑!”
“再买十只母鹅!”他恼羞成怒地对工作人道:“不过先前十只公鹅也不要送回去,还让苏澈养着!要是死了、病倒或是跑掉一只,都扣他的分!”
“是。”工作人员道。
他怜悯地想,鹅群数量多二分之一,就意味着嘉宾的工作量也比别人多二分之一……
真不知道苏澈是怎么惹到这位志大才疏、脾气暴躁的倒霉编导的。
……
另一边,小院里。
苏澈赶着一群鹅来到了前院。
玫瑰大哥虽然对狗哥的敌意不小,但它可能知道这群鹅子是小心肝的任务对象,非但没阻止鹅子们进门,还打了水给每只鹅子冲一冲。
甩掉了身上的水珠,鹅子们的羽毛白得发亮,看起来更精神了。
“列队!”
苏澈一声令下,这些大白鹅整齐地分成了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