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故吗?庆王爷冷笑:“你保证自己所言属实?”
秦扬也冷笑,不屑一顾。
很明显,秦扬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这点张永欢猜测的到,如秦扬这般曾经无限强大傲气的人,又怎么会怯于同王爷大交道。
在他面前温润的秦扬,隐藏在暗处的另外一面,现在的张永欢也大概能清楚个七七八八。
张永欢是一个善于逃避的现实的人,这点毛病也让他无数次鄙视唾弃过,活的有信念点!这是此时的张永欢无时无刻都默记于心提醒自己的话。
他大胆的全然不顾柴房里已经降到冰点的气氛,毕恭毕敬对庆王爷道:“王爷大人……凤凰山庄庄主真的与世长存了,您就慈悲为怀大发善心让他做鬼也做的自在一点吧!”
不就是勾搭了你庆王爷的嫡亲皇帝大哥么?皇帝都没站出来说事,你庆王爷咋就那么上心?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不,王爷急。
庆王爷表情森寒,道:“本王十分讨厌他,即使他做了鬼亦不想放过他。”
张永欢:“……”王爷对他爹的仇恨也未免太……极端了点。
“那个……”张永欢干巴巴的对庆王爷笑了笑奉承拍马道:“庆王爷德才兼备,名声在外,我等百姓们都很仰慕崇拜王爷如圣洁的神明……”
“神明?”庆王爷厉声打断他的话:“叼舌小民,本王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来人……把他给本王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柴房的门应声推开,几个王府的护卫走了进来,手持大刀驾着张永欢就往外走。
“宋庆王爷!”秦扬直言不讳的直呼王爷其名,“凤凰山庄之事与他无关,此事若真是闹大被皇帝知晓了……你觉得皇帝会如何看待此事?”
庆王脸色骤变,“沦为了本王的阶下囚还敢这般放肆,张公子……看来本王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乖乖的臣服于本王的威严了!”
张永欢惊恐大叫:“王爷息怒啊……小民身体弱,经不住五十大板的折腾啊……”
庆王:“……”
秦扬从怀中将张永欢到开封时丢给他的那枚红色的小火焰状玉石,“这个……王爷需要的。”
庆王接过玉石,怔怔看了看秦扬,扬手道:“你等下去听命!”
护卫们面面相觑,对于自家主子阴晴不定的脾气已经习以为常,恭敬的朝庆王爷施礼退出柴房。
张永欢递给秦扬一个感激的眼神,又十分好奇的看看庆王,有点琢磨不透他现在的心思。
“王爷大人……容小民再问个问题,可以吗?”他恭敬且礼貌道。
“嗯?”庆王捏住手中的玉石,淡淡应了一声。
“任重生同志现在还好吗?你……没有把他给……身首异处吧?”可怜的任瘸子,他现在过的肯定比他们还悲惨。
庆王道:“传闻中的圣石血玉,也不过如此罢了!”
张永欢眨眨眼,王爷你不能这样无视我等屁民答非所问啊!这是很不礼貌的。
庆王同秦扬四目对望,两人的眼神都是那么……阴沉的深情款款,张永欢冷不丁打了个冷战,走到秦扬面前道:“别站着浪费体力了,坐着不消耗体力热量还耐饿。”
秦扬:“……”默默的在椅子上坐定。
庆王爷瞥了两人一眼开口道:“不想被饿死,就去把后院的枯草都拔光了罢。”云淡风轻的命令,让张永欢和秦扬都傻眼了。
拔草?这属于体罚么?张永欢真诚的对庆王眨巴眨巴眼,庆王视而不见,袖袍一挥,转身离去。
我勒个去!拽的很呀,谱很大呀!王爷很牛逼呀!张永欢嗤之以鼻悲愤的对庆王离开的身影竖起中指。
外面的护卫进来,押着秦扬和他去王爷口中所说的后院拔草。
张永欢站在枯草丛里,看着那比一个足球场还大的枯草地,泪流满面无语问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