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翻阅了几页,秦扬就提着泡着桑菊杏仁的茶水走了进来,为张永欢倒了一茶碗后,递到他的手中,又探出手摸上他空闲的那只手的脉门,细细的感受着他的脉动。
张永欢吹着热茶喝了两口说:“没啥事吧?”
秦扬松开扣住他脉门的手,眼底快速的划过一道暗青,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起身,走到外屋把房门给关了。
张永欢忧虑的看他,试探的问道:“不会是有出问题了吧?”只是摔着脊椎骨了而已,不会引发出一系列的并发症吧?
秦扬又洗了手,擦干净后折回到床边,思忖了片刻说:“我看看腰上的伤。”
张永欢惊诧的瞪圆了眼,忙道:“有那么严重吗?我这腰已经不是很疼了……”作势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秦扬看了看他,坐到床边双手按上张永欢的肩膀,张永欢只觉得肩膀上一阵细腻如丝绸般的温暖触感,毫无阻隔的透过皮肤传递到了身上,眼神一低垂,发现自己的身上仅仅是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衬小衫。
“别乱动。”秦扬的一只手顺着张永欢的脊背缓缓下移,直到托在他腰间受伤的位置才停下来,“骨头疼吗?”他温和的问道。
张永欢不自在的僵硬着身子,摇摇头。
秦扬的手又往下移动了几分,停在腰部和屁股之间的尾椎骨上,悠悠道:“这里是尾闾穴。”轻轻的一摁,张永欢的身体陡然颤动起来,强烈又疯狂的快感接踵而至。
他惶惶看向秦扬,“那个穴位……不正常。”
秦扬浅浅的抿了抿唇,空出的一只手摸向叠好的棉被中,从里面掏出被张永欢藏匿在那里的有色杂书。
“可是思春了?”他很坦然的笑了笑说:“食色性也,欢弟大可不必这般避讳……”淡淡的扫了一眼带色的杂书,诧然又道:“这书……可真是淫靡至极。”眼睛盯着那书本上画风大胆的姿势,一脸的不可置信。
张永欢强压着在身体五脏百骸内流窜的强烈感觉,艰难的动了动僵硬的腰说:“那啥……秦大哥能先出去,让我自己解决了不?”腿间那物已按捺不住的开始昂然立起,蠢蠢欲动。
秦扬放下手中的书本,托着张永欢腰部的手,忽地重重在尾闾穴上按压了两下,惹的张永欢不得不涨红了脸,张着嘴大口的呼气。
他额头上浮起一层薄薄的汗渍,对秦扬苦涩的一笑,说:“见笑了,很久没用黄金左手了。”
秦扬面色不改,只是瞥了一眼他的左手,漫不经心的问道:“为何要用左手?”
张永欢佯装淡定的舔了舔嘴唇,“右手按着鼠标拉滚动条,左手开撸!”
秦扬愕然,浅浅的一笑,空闲下来的手直截了当的隔着张永欢的亵裤,摸上了他昂然立正站好的物件。
“我来……”按压着张永欢的尾闾穴,暧昧的轻声说:“帮你。”
灵巧的手指在张永欢还没来得及阻挡的时候,就滑进了薄薄的亵裤里,带着薄茧的大手将挺立的物件完全包裹在掌心中,有节奏的缓缓的开始撸动起来。
尾闾穴和前面敏感带来的疯狂快感,让张永欢窘迫的无地自容,他张着嘴磕磕巴巴说:“啊……秦大哥……我……哈……自食其力……吧……”狼狈的去掰秦扬握着他男性生zhi器的手。
秦扬置若罔闻,按压着他尾闾穴的手法又加重了几分:“乖一些……”
“啊……”张永欢微微挺起了胸膛,从脊椎骨流窜到前面敏感让他无法抗拒的快感,让他彻底的缴械投降了。
很久没有自渎过的张永欢这一次成了名副其实的早泄三分钟帝。
脑子一片空白享受着飘飘欲仙的强烈感觉,张永欢的思绪忽然变得混沌起来,他这会儿发觉,原来让别人帮着撸管比自渎爽多了。
那份强烈到爆棚的快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秦扬轻轻的挪开托着他腰的手,有点宠溺意味的揉了揉他被汗湿的头发,又小心翼翼的从亵裤内抽出被盈满白色精ye的手,起身去洗了手,拿来干净的湿帕子除去张永欢的亵裤为其清洗。
做到这一步的时候,张永欢恍然从飘飘欲仙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他震惊的瞪圆了眼睛,捂住湿腻腻的物什,连声道:“啊……我自己来……自己来……”出口的声音嘶哑到连他自己都吃惊的地步。
秦扬看了看他,固执又强势的掰开张永欢虚弱无力的手臂,用干净的帕子细细的为他清洗着湿漉漉的物件。
张永欢羞愤的用手臂掩住了眼睛,安分的不再做徒劳的挣扎。
快感的余味还未散尽,尽管秦扬为他擦拭敏感的动作很已经很温柔很小心,但却还是惹得张永欢遏制不住的轻轻颤抖了几下。
待清洗干净后,秦扬去洗了帕子,回到床边坐下,摸着张永欢的头发说:“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