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终於成功的支开了因为不放心他们,而想要留下来的李婶之后,这个名叫齐心的金毛男子,这才忍不住开口说道。

"松少.......你.......你应该也已经.......听说了吧.......昨天晚上.......小多和阿雪死了......."

一提起昨晚的究儿,男子就开始结巴。

"恩,今天早上的时候,李婶都告诉我了,后来,我又看了关於这事儿的新闻。

听说,根据现场留下的证据,警方初步怀疑,你们俩个是因为某些感情纠葛而自杀的,还有人怀疑你们,是在那裡开什麼消极的自杀聚会.......

你们到底在搞什麼呀,昨晚我走的时候,你们不是都还好好的嘛!"

因为对於那两个人,也仅仅算是见过几次面的点头之交罢了,毕竟,在酒吧那种人来人往的玩闹场合认识的人,又能指望他们之间有多少的感情呢。

所以,当听见他们的死讯之时,松岩柏除了有些震惊跟惋惜以外,也没有多大的触动,因此,现在才能够冷静的和眼前的金毛男子聊天,讨论此事。

"不.......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松少.......真的.......我.......我从来没有见过.......那麼邪门儿的事情.......跟警察他们说也不信.......他们一直当我是昨晚上嗑药嗑多了.......才產生的幻觉......."

"什麼?邪门儿?昨晚我我走了之后,你们到底怎麼了?"

"昨晚你走了之后.......我们也还是那样接著划拳、喝酒.......

后来,小多觉竹7气氛实在是太冷清了,有点儿浪费了我们这次的聚会,就把你带来的药丸儿拿了出来,打算让我们玩儿热闹些。

然后,我们就都吃了,不过,都没有吃多少,真的,大概是在那种地方,大家都有些不安的缘故吧,我们都还是保持著清醒的。

又玩儿了一会儿,大概到了黎明十分的样子,阿雪和珍应该是去上洗手间,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怎麼了,没过多久,珍就气冲冲的回来了,她们可能是吵架了吧,我们问珍,她也一句话都不说。

就这样,阿雪一直没有回来,还是小多先担忧了,就说去看看她,结果,小多这一去也没有回来......"

说到这裡,金毛男子的声音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然后......我......就去找他们了......

松少......你......你......不知道......我到了洗手间......推开门之后......就......就......看见小多和阿雪......他们......他们吊在了那裡......那裡给我的感觉......就是如同冰窖一样的阴冷......

我当时......好害怕......好想大声的叫人过来......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儿......就像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完全发不出声音......

接著......我的手脚也不听我的使唤了......真的......那时候......就像有另外的人......控制了我的身体......打算让我自己杀死我自己......

我都快被吓疯了......就拼命的挣扎......

不过还好,真的,松少,这也是我今天来这裡的目的了,我是专程来谢谢你的。

要不是你临走之前,将那枚据说是可以驱邪的符咒给了我,我今天也就和阿雪他们一样,被吊在那裡,还得见报、放太平间了。"

金毛男子说著,将他那一直抱在手裡,用金纸包裹起来的烧猪,恭恭敬敬的递到了松岩柏的面前,就跟祭拜祖先、酬神似的。

不过,松岩柏这时候,倒是没有心情理会他的这个举动,而是将全部的心思,都转移到了金毛男子提到的那枚符咒上。

那枚符咒,是昨天夜裡,松岩秀劝他离开那裡之时,他不仅没听,还出言狠狠的嘲讽了松岩秀一顿。

之后,垂头丧气的松岩秀,在离开之前,就把那枚符咒给了他,还说什麼是那天晚上,他遇到了生命危险的时候,那个叫皇甫清越的孩子救了他们,还剩下一枚符咒,松岩秀就当宝一样偷偷的收了起来,还千叮万嘱他一定要收好。

松岩柏自然是不会相信这些的,只是觉得笨蛋松岩秀又被人给骗了,在松岩秀离开不久之后,他也离开了那裡,还开玩笑的,随手将那枚符咒扔给了眼前的这个金毛男子。

"你,是说,那枚符咒,真的救了你?"

再联想一下自己昨晚,看到的那个分不清是不是幻觉的红色骷髏架子,松岩柏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己平日裡的常识、逻辑正在崩塌了,并且,一种复杂的,应该是属於内疚之类的情绪,在心裡升腾著。

"是真的,要不是我亲身经歷,就是打死我,我也会当那是个笑话!

我当时都快要被吓疯了,就拼命的挣扎、反抗,然后,这个符咒就给掉了出来,我亲眼看见它发出了淡金色的光芒,接著,我就又恢復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就连忙叫其他人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