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皇甫小少爷,对於我的名字,感兴趣?"

奥尔克斯不明意味的望著清越,问道。

"没兴趣。"

收回目光,清越回答的倒是十分的直白。

"爹地,接我们的车,要什麼时候才来。"

感觉自己答应的这个邀请,好像又闯了祸,招惹上了古怪的人,清越讨好的用小脸蹭了蹭皇甫傲的脸颊。

"越儿再等等吧,爹地已经打了电话,相信会很快的。"

因为来时,是坐松岩柏家的车来的,皇甫傲并没有自己开车,所以现在要离开这裡,自然也只有叫人来接了。

"皇甫先生,山路难走,特别是在晚上,这裡的岔路又很多,前来接你们的人,多半是会迷路的,说不定,还会发生意外。

奥尔克斯轻声笑道,提醒似的再次说道。

"是麼,谢谢奥尔克斯先生的提醒了,不过,我想,我的人,不是废物,这点儿小事,他还是能够应付的。"

"喔,倒是我多心了,既然皇甫先生这麼有信心,那不知道,皇甫先生,愿不愿意和我打一个赌呢,我就赌,前来接你的人,今晚来不了这裡。"

"赌注?"

皇甫傲不置可否的问著。

"我这裡清静得太久了,又正巧和皇甫先生,还有令公子这麼的投缘,我要是嬴了的话,就请皇甫先生,还有令公子,在这裡多住几天,可以吗?我要是输了,皇甫先生想要什麼,也可以直说。"

"好吧,这个赌还挺有意思的,要是我嬴了的话,我希望能够知道,奥尔克斯先生为什麼会认为我们投缘,想要让我和儿子,在这裡住多几天的原因。"

皇甫傲也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赌注。

"好,就这麼说定了。"

见皇甫傲答应下来,奥尔克斯也心情愉悦的应承下来。

"奥尔克斯先生,既然是这栋别墅的拥布人,应该很清楚这栋别墅的过去经歷吧,反正,我和爹地等的人还没有来,可以讲讲这个麼?"

并不担心自己的父皇打赌会输的清越,自然就有了关心其他事物的心情,没有骨头似的缩进皇甫傲的怀裡,一副满足模样的开口说道。

清越这话一出口,其他被凉在一旁,对於他们之间的对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眾人,也终於都又找到了一点儿娱乐项目,在如今这凉颼颼的气氛之下,开狂欢派对,是没有多少的兴致了,不过,能够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听听这有关於兇宅的故事,来熬过这个漫漫长夜,也算是不错的了。

於是,大伙儿七手八脚的将餐桌上的酒水、零食、小吃都搬了过来,见这样的情况,奥尔克斯倒也没有如何的介意,停顿了片刻之后,便开口讲述了起来。

"这栋别墅,最初是一个富商,送给他的情妇的。

不过后来,被他的妻子知道了,被丈夫背叛的可怜女人,在一次一次来这裡苦劝无果之后,终於在某一天,压抑了许久的可怜女人,再次来到了这裡,亲手杀了他的丈夫,还有那个情妇,情妇的孩子,然后,自己也在这裡自杀了。

过了大概三年的时间,又有一个外地来的富商,看重这裡的幽静,便买下了这裡来定居。

这个富商,私生活非常的放荡、靡乱,很喜欢举办一些新潮的派对,后来,又逐渐的迷上了那个所谓的性爱派对,和宾客相互交换自己的伴侣来玩乐。

这栋别墅的女主人,无法再继续的忍受,但男主人却是变本加厉。甚至当著妻子的面,邀请一些朋友回来鬼混,到最后,还将他那位性格保守、又传统的妻子,当成了眾人玩儿乐的对象。

就是在七年之前,这栋别墅的男主人,又在这个大厅裡,举行了一个性爱派对,而他的妻子,已经被折磨得再也无法压抑了。

所以,陷入了疯狂的妻子,在他们的酒水、食物中下了药,让他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然后,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活生生的肢解。

听说,当警察来到这裡的时候,这个大厅裡面,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地板上厚厚的凝结了一层暗红的血痂,而那个精神失常的女人,也将自己吊死在了这个大厅裡面,就是那个柱子上。

再后来,断断续续的也有些喜欢刺激的年轻人,到这裡来玩一些古怪的游戏,不过听说,有些死於了非命,这裡,自然就为了兇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