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行很快就懂她这句话的意思了,看着窗外一路相随的一团绿光,他思绪拉回到昨晚,原来那会就找上他了,怪不得知道他家在哪。
陆砚行甚至在想,会不会是因为他的那句神经病惹到她了?
陆砚行今天火气挺大,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再加上部门熬了几个通宵交上来的策划还是达不到他的标准,他脸色一直不太好看,语气很冲。
甚至都顾不上还坐在沙发上抠沙发皮的温烟。
温烟不知道从哪看见一个小洞,用法术变大一些,下一秒手指头就伸进去了。
“是我的意思没传达清楚,还是你们蠢的听不懂人话?改了多少遍怎么还是这个效果,你们是猪脑子?拿着这个也好意思给我看,糊弄谁呢?”
陆砚行把策划书重重扔回策划部经理的怀里,丢下两字:“重做……”
温烟已经成功把昂贵的沙发皮抠掉一片,眼睛虽然没往他们这边的战场上放,耳朵里却是听得清楚。
“蠢、猪。”
温烟很会提炼关键词,在心里一遍遍小声默念这两个字。
她记住了,这应该是骂人的话。
还能用动物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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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沙发皮大业完成一大半的时候,秘书敲门进来,把今天的行程安排和他对接了一下,走时,视线落到那一片破损的沙发上,问:“陆总,沙发皮需不需要换一下?”
陆砚行闻言抬头往过瞥了一眼,头快炸开了。
秘书看不见,他能看见,温烟鞋都没脱,两只脚踩在沙发上,半蹲着身子,沙发座上的皮抠不动了,已经把罪恶之手伸向了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