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前的水镜里,正实时转播着安铂、德沃拉还有怀亚特战斗的情形。
三个年轻一代,面对狼人化的老亲王非但讨不了好,甚至伤痕累累,差一点儿就要面临陨灭。
“太弱了……实在是太弱了啊。”另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摇头感慨道,“在我们那个年代,克伦威尔还是最弱的血脉。谁都看不起他饮用狼人之血,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居然连他都打不过了……”
“你既然知道他们弱,那就去让我去帮忙啊!我写个阵法把他禁锢住,不就完事儿了吗?”
“禁锢住,然后呢?”轮椅上的那位深望了鲁纳一眼,“不多挨些打,他们的血脉永远无法精进。如果不知道自己的弱小,又怎会拼了命地去获取天然精魄呢?”
鲁纳觉得对面的人简直是个老古董,“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人类世界都实现了基本上的和平,我们也该与时俱进了。要这么强的血脉做什么,把天去捅破了吗?”
轮椅老人摇摇头,“我见过太多王朝时代的破灭了,盛世太平不是没有,但终有一天会被打破。我希望这些孩子永远拥有自保之力,而不是逐波而流,越来越弱。”
“你是希望这些孩子一个个都光宗耀祖,继续把我们血族发扬光大吧。”鲁纳嗤笑道。
两人一言一语中,水镜中的交锋更是走在生死边缘。
只见怀亚特一口气召了七道雷,这七道雷不断变换方位,意在模拟阵法之势将老亲王困住。可是狼人化的克伦威尔非但不怕,甚至仗着自己皮糙肉厚直接去用身体迎雷。
怀亚特落下一道雷,他就硬生生冲开一道雷。
一次又一次噼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的是皮肉烧焦后的气味,老亲王非但不怕,反而愈战愈勇。
“他是……疯子吗?”怀亚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老亲王,平心而论,他好歹曾经是个亲王继承人,他不觉得自己的父亲能这样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