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惟肖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我肩膀上的牙印。”
阳煦挑眉:“嗯哼?”
“上面有两个地方的痕迹特别尖锐,我怀疑是虎牙。”
而且你正好一左一右有两颗虎牙。乔惟肖后半句没说。
阳煦被气笑了,“长虎牙的多了去了,那你怎么不说是狗咬的呢?狗的牙齿尖不尖?”
乔惟肖:“……”
你先别骂这么难听,因为,你的嫌疑最重。
一个梦游,一个醉酒,还真是笔扯不清的糊涂账。
就在两人缓和下去的气氛又剑拔弩张了起来的时候,陈哲景来了。
陈哲景跑过来一巴掌拍在了乔惟肖的肩膀上,招呼道:“嘿小乔,我值完日了,吃饭去不?”
他拍的地方不偏不倚刚好是阳煦昨晚咬的那个地方,乔惟肖眉毛控制不住地抽了一下。
乔惟肖拨拉开陈哲景的手,对阳煦道:“回来再说。”
阳煦冲他做了个怪相:等你回来老子桌子都换好了!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陈哲景八卦道:“你和你同桌说什么呐?我在教室的西北角都能听见你俩在东南角吵吵。”
乔惟肖问他:“你知道小明的爷爷为什么能活一百岁吗?”
“我不想活一百岁,我口味重就爱吃盐,我家住海边儿我就爱管的宽,”陈哲景把他所有逃避的可能性都堵死,甚至还拿兄弟情谊压他,“做兄弟十多年,你这么瞒着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你这么做多伤我的心,啊?”
乔惟肖无语的看着他:“……你不就想听八卦吗,至于啰里吧嗦这么多?”
“那你说了我不就不叨叨了吗!”陈哲景还挺理直气壮。
乔惟肖道:“不是我伤不伤你心,而是这不止是我一个人的事,实在不能多说。”
陈哲景上下打量他几眼,就在乔惟肖以为他还要展开嘴炮攻击的时候,陈哲景忽然笑了,老怀大慰地道:“咱们乔乔真是长大了啊,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滚边儿玩去。”乔惟肖笑骂。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阳煦居然和你同桌三天了,”陈哲景给他掰手指头,“这可打破你的同桌魔咒了啊!这是不是说明他能忍耐你的信息素?”
“不……应该不是忍耐,”乔惟肖斟酌道,“他似乎完全闻不到,对他没有影响一样。”
“是吗?这小家伙还真有意思,”陈哲景笑道,“哎,你可得抓紧啊,长这么大就他一个人对你信息素没反应,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