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嘛!”她拉住邢冀的手撒娇摇晃,“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父亲许我去吧!阿姐也跟我一起去!”
邢萱也露出渴望的眼神,她很少出门,一旦出门就什么地方都好奇,都想去看看。
邢冀别无他法,只好无奈道:“那你们去吧,切记要小心,别伤到自己。”
他又派了几个心腹侍卫跟着保护,邢淳也蛮想去看热闹的,可惜被邢冀拽住:“小女郎去倒没什么,她们是贵女,又不会以此谋生,你去了像什么样子,人家用秘方的时候,是避着你还是不避着你?”
邢淳:……
他只好老老实实呆着。
五谷楼的后厨分为两个部分,带着她们的这个大厨只做烧鹅与一些拿手菜,所以有自己的独立厨房跟助手,里头干干净净,堆满了新鲜食材,邢萱第一次进厨房,发出哇的一声,玲珑则是东看看西看看,还特别自来熟地抄起一根洗过的胡瓜,咔嚓掰成两半,自己一半,给了邢萱一半。
邢萱有些羞赧,但还是接了过来,学着玲珑的样子吃,那大厨心中无比激动澎湃,多年未曾寻到下落的小主子,今日是不是寻到了?只是她为何唤潍州牧为父亲?难道她是邢冀亲生?那她腕子上又怎地戴着娘娘的镯子?
虽然娘娘并未与陛下正式成婚,但在华安帝那些忠心耿耿的旧部心中,她已然是华安帝名正言顺的皇后了。
大厨一边清洗刀具,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女郎手上的镯子甚是特殊,不知是何来历?”
邢萱单纯,也没多想,玲珑也很自然地回答:“是我母亲生前遗物。”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大厨心想,怪不得他总觉得小主子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细看那眉眼,岂不是神似陛下?只是不知她如何与潍州牧相识,且……“女郎母亲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