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沉默了很久,终于望着银贝尔,冷笑着摇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疯魔的女人。因为害怕被人发现你和布可逆的私情,就想杀死你的学生。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银贝尔躺在地上,吃力地抬起头,瞪着他:“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一旦这个秘密公布于世,我会失去多少东西!”
“银贝尔老师和布可逆?”梵梨吃惊道。
“是,要不是我听到她和布可逆打电话,她也不会告诉我,露薇雅的封遗书上写了她和布可逆的私情。银贝尔,你真的是个疯子。”
“呵呵,你们这些小孩懂什么人间苦难。”银贝尔翻过身,姿态狼狈地扭了两下,踢了踢腿,“现在可以放我走了?”
星海蹲下来,把她的绳索解开。她一脸怨气地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拍拍裙子上的脏东西,起身看向梵梨:“你保证,不会把这封遗书,还有我和布可逆的秘密说出去?”
梵梨闭着眼,重重地点头:“我保证,我一点都不想和这个案件扯在一起。”
“你如果再威胁到梵梨的安危,不管她有没有事,这件事全落大都会知道了。”星海轻挑一下眉,无不挑衅地说道,“当然,你也可以找人来暗杀我。”
“我知道你是逃跑冠军!很难杀!”银贝尔没好气道。
“银贝尔老师,”梵梨忽然道,“泡泡小姐的遗书上,都写了什么呢?”
“我已经把它销毁了,具体内容不记得了。但大致就是什么,‘我恨你们,你们每一个人都只是想利用我,实现你们肮脏的交易’这类的话吧。讲得很不清楚,我觉得是在她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写的。”
“等等,你的意思是,那个红色信封里装的,真是遗书?”
“是遗书。”
“你在撒谎。”梵梨重新看向银贝尔,“如果真是自杀的,为什么她的家人还会要求继续调查呢?”
“我才没撒谎!她又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害怕凶手曝光?”
“因为你不想那封遗书被查出来。”
“布可宗神在上!”银贝尔无奈道,“如果露薇雅手里拿的红色信封不是遗书,我明天出门就被海啸卷到私舰螺旋桨里碾死!你爱揭发就揭发吧,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