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已经疲倦得不行,进了客栈便睡了个天昏地暗,也不知睡了多久,外头砰砰的敲门。她浑浑噩噩的起身开门,见是师兄在外头。
“怎么不下去吃饭?”任子瑜见她迷糊着眼睛,笑道:“先吃了再睡,免得饿坏了身子。”
“好。”
两人吃饭之际,沈虞一边向客栈掌柜打听年昌县的情况。
年昌县就在泽州府,王掌柜等人也正是被关押在年昌县的大牢里头。
掌柜是泽州本地人,对此地的情况最是熟知不过,闻言,便事无巨细的介绍了一番,“公子若是要去年昌县,明日乘马车出西城门走四十里路便到了,近着呢。年昌县明日有庙会,公子去游玩游玩也好。”
沈虞笑笑感谢,也没解释自己是去做什么的。
吃过饭后,她回屋子又睡了许久,任子瑜却是不困,交代小厮好生照看着,便独自出门寻药去了。
次日一早,两人又从客栈出发去年昌县。正如那掌柜说的,年昌县并不远,马车走一个时辰便到了。
只不过,她们来的不巧,到了县衙后,得知县令回老家奔丧去了,估计得半个月才能回来。
“师兄,这可如何是好?”
“不急,咱们先回客栈再做打算。”
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两人当天午时,便又回到了客栈。客栈掌柜诧异,“公子这么快就回了?怎的不在年昌县多玩些?”
沈虞笑道:“多谢掌柜的,我和师兄此去年昌县乃是找当地县令有些事,只不过去的不巧,县令大人回老家奔丧去了。”
“哦,原是如此,”他见沈虞脸上失落的模样,想了想,便又说道:“若是公子急着办事,倒不妨去见见年昌县的常典史。”
“常典史是谁?”
“常典史,虽然只是个小官职,但这人却是县令大人的小舅子,在年昌县也是说一不二的当家二把手。我听说,年昌县许多事都是他在做主呢,此时县令不在,想必你们去找他,应该有用的。”
沈虞立马又精神起来,对掌柜谢了又谢之后,吃过午饭便在客栈里等任子瑜归来。不过等到黄昏之时,任子瑜让小厮回来稍口信给她,说他已经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