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能再发出声音来,就被提了出去,隔绝在宫门外。
我现在可是暴君行径,这样阿天也要同我一起吗?苏殃言笑晏晏的看着他,对景童天的行为很是满意。
景童天面色不变:我只是奉行律法行事,不管贵族还是官宦,皇族,一旦触犯律法,都要以罪论处。她是公主,更要以自身为表率。
阿天这样说,我就开心了。苏殃笑眯了眼。
我们再改一次律法好不好?她凑近了些,对景童天问道。
她这样突然的亲昵动作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景童天早已习惯,因此并没有任何动容。
娘娘愿意,那便改。
你这次没说要对北国有益,我想改什么都可以吗?苏殃勾住他的衣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暧昧。
景童天心跳停了半拍,随即便毫不犹豫道:十万大军仍然在京城之外驻扎,不管娘娘想改什么,都可以改。
这是他的底气。
按理说他打仗回来,虎符应该交还给皇室,但这会儿做主的人是苏殃,她亲近自己,也从未提过虎符的事情。
真的吗?苏殃仍然盯着他,那双仿佛蕴含了千万情意的眸子照入他眼中,他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景童天骤然跪了下来,他低着头。
微臣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不管娘娘做什么,持有什么样的立场,都愿以娘娘为首,生死相随。
阿天行这么大的礼做什么?我还能怀疑你不成?苏殃亲自把他拉了起来,看他坚毅的面容,心里更是喜欢。
她伸手拂过他的的脸颊,低吟着:我从未怀疑过阿天对我的忠诚。
景童天抬头望着她,眸中也只有她。
走吧,我们去吓他们一跳。她轻巧的从椅子上跳下来,差人备了笔墨纸砚。
既然景童天这么支持她,她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以后不再有绝户,女性可以自立门户,女子也可以享有和男子同样的继承权。
开办女子学院,女子也可以念书识字,参加科考。
男子有权势可以三妻四妾,女子有权势也可以三夫四侍。
她洋洋洒洒的写了不少,几乎改了一半的律法。
写完之后,她又拿给景童天看。
阿天觉得如何?
景童天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说是震惊了,这些条例无不是惊世骇俗。
但就算他没看懂,此时也点头:可以。
娘娘也要三夫四侍吗?他看到这个条款,心里莫名不舒服。
苏殃摇摇头:我这条是写来恶心他们的,以免他们自持身份。
对我来说,一生一世一双人足矣。
两人目光交汇,隐约有种看不见的情愫在两人身侧蔓延。
不过这律法不用着急宣布,我们得先找时间去办一件事,苏殃亲热的挽住他的手臂,又要劳烦阿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