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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了那次信息素意外,秦野对那个人的印象也没有多深。他所受的伤害不是来自自己对alha的反应,而是因为家人的冷漠与不可理喻。

好大一场乌龙。

想起两度打算放弃秦野,和煎熬的几天时间,孙兆乐就觉得丢人。

他一个人演了好大一场苦情戏,莫名其妙吃飞醋,还自以为是受了情伤的alha,太丢人了!

孙兆乐气得咬牙,想立马把方敛拖出来打一顿。

秦野话音落下,尴尬的寂静就在两人之间散开。孙兆乐懊恼了一会,往后撸了一把额发,“我……”

他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安慰?道歉?反正不会是表白,即使事实彰然若揭了,他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表白。

在这个有点忧伤、有点窘迫、有点感性的时刻,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秦野能面不改色与人分享这桩旧事,就是释怀大半了,就算从前没有,从今晚开始也会。同样作为一个内心强大的alha,孙兆乐很懂这一点。

秦野不需要安慰。

安慰于他而言,更像是一种……可怜。也许多年的孑然独立生活让他有些难过,他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倾听者。

“不用可怜我,也不用安慰我,”秦野说,“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才没有。孙兆乐腹诽一句,抬脚踢中一颗石子,“哦。”

秦野睨他一眼,沉默三秒,突然停下脚步,“但挺需要一个拥抱的。”

孙兆乐猝不及防停下,差点左脚踩中右脚把新鞋弄脏了,他虚惊一场默默感叹一句“好险”,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不受控制地朝秦野迎去。

单薄的衣摆在被身体相撞砸出的风中飘飞。

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胸膛抵着胸膛,双臂相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