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盒里是个优盘,沈听澜通过转接头插到手机上,发觉里头有文档有视频的,立刻谨慎地躲到了床帘后,戴上耳机进行了确认。

文档里有时霖男友的个人信息——他是校外人士,而且并非学生,据说是某个公司的财务。

沈听澜约略看了一遍,感觉要让一个职场人放手也不是难事,便继续看那些照片。

照片上都是时霖,有的是掀起t恤照的,有的是撩起袖子露出胳膊照的,暴露出的皮肤上不是淤紫就是红痕,看起来像是饱受虐待了一般。

不过沈听澜对于时霖的身体状况还是清楚的,他皮肤白嫩,稍微使劲掐一下,第二天就会青了。看他这伤处位置和痕迹,说是毫不留情并不过分,但也未到痛下死手故意凌虐的地步。

再看视频,光线比较昏暗,隐约能看见两个人的动作,而脸部更是只有一个轮廓能辨认。

放大声音,可以听见说话声,主要是时霖在哭喊求饶。

沈听澜仔细听了一会儿,觉得他那腔调属实难以定性,你要解释成情趣,那也不是不行,可说时霖受制于人,不得不装成那样,好像也情有可原。

如果说事情并不像时霖说的那样,他只是想借着自己去摆脱现在他并不满意的恋情,那自己该怎么管?管到什么程度?

沈听澜捏捏眉心,打开下一个文件进行查看,结果里头居然是给他的一段话。

看完这段话的第一句,沈听澜就想直接躺平了——“你消失的两年里,我总是忘不掉你,每次和他在一起,我心里想的都是你的脸,这样才能挨过不那么舒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