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完,沈听澜忽然大力地抱住了他的腰,随即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他的嘴唇,急切地亲吻起他来。

这吻像是台风中落下的雨滴,密而无章;又像是在沙漠中干渴了两三天的旅人,遇到一处泉眼,恨不得把脸埋进去狂饮。

面对这种发泄焦虑的方式,卫立能做的唯有回应。

更狂热的回应。

过去在沈听澜那里,他学到了很多关于亲吻的技巧,他成了个很会吻的,于是不消片刻,他便抢走了这场的主导权。

他将这个吻变得缠绵又热情,再然后,节奏逐渐慢下来,一切接触变得细致又浪漫,沈听澜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勒紧他的手臂改为轻轻环绕,一条腿也搭到了他的腰间。

卫立一手抚在他大腿上,一手抚在他的脖子上,时不时用拇指勾勒那喉结的顶端,感受它在接吻时滑动颤动的轨迹。

沈听澜在他这番抚触下,几乎是舒服到了失神。烦心事早被抛到脑后,他现在只想继续被卫立亲吻、抚摸,或者干脆做点在钟点房里该做的事。

就在这时,沈听澜的手机响了起来。

沈听澜几乎是立刻就把腿从卫立身上撤了下来,转身一骨碌爬起,细瞧了手机。

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