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泽一点头,露出一丝了然的神情,随即却神色平静地问了个诡异的问题,“那么,上次你那条洗完收好了么?”

此言一出,沈听澜打了个寒颤——完了,他洗衣从来都是一股脑儿积到一起扔洗衣机的!卫立家的洗衣机是没有烘干功能的,衣服洗完全都要拿到阳台上晒……

晒衣服不是他的工作,而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前两日衣服是谁晒的,最后心烦意乱地落荒而逃,只虚张声势地朝泽一说了句:“哼!我没工夫跟你扯淡!”

泽一看他“咣”一声拍上浴室门,闭了闭眼睛,心想就他这个丢三落四的模样和毫不成熟的性格,拿捏起来非常容易,大哥在他身上估计是吃不了什么亏。

沈听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泽一已经离开了。

沈听澜见神见鬼地在客厅厨房看了几个来回,甚至到卧室门口听了听响动,发觉没人会注意到自己,赶紧溜上阳台,用晾衣杆翻找悬挂的衣物当中有没有自己的兔尾巴内裤。

鬼鬼祟祟地翻了一阵,他没有找到,卧室门却猝不及防开了,他赶紧放下晾衣杆,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假装只是去阳台透了口气。

安全兄弟俩倒是没注意他,拿着换洗衣物直接去了浴室,是要洗澡。

沈听澜舒了一口气,又溜到行李箱前,从中翻找起来。

昨天收下来的干净衣物放在他的沙发上,他当时一股脑儿就给塞进行李箱了,也没细看,兴许是夹在里头了。

十几秒后,他果不其然发觉了内裤的踪影。

沈听澜一咬牙。

早该料到的!泽一若不是帮他收了内裤,何必说出刚才那些话?

随后他连忙将之藏到了行李箱最底层——一想到泽一又碰了他这条内裤,他真是再也不想在这儿穿它了!

沈听澜愤恨不已,关上行李箱之后,还特别把之前寄放网吧时用的一把锁给它锁上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杜绝某些变态朝他的可爱兔尾巴伸出邪恶的脏手。

沈听澜心情不佳,收好钥匙便回到沙发上,趴着开了一局游戏。

等到他心情好起来的时候,卫立刚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