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慢慢回抱住他,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你好粘人。”
“嗯……”江冽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抬头咬住他的唇。
门没有锁,但江冽也不担心有谁敢擅自闯进来,手指扣住千夜的后脑,没有给他躲避的空间。
千夜眼睛忽然被长长的领带蒙住,于是听觉和触觉都被无限放大,唇舌相缠时,某人的躁动和近乎暴戾的独占欲也分毫不差地随着舌尖传递过来。
这是到目前为止,他们有过的最激烈的一个吻。
疼。
还缺氧。
千夜受不住疼,一疼就会生气,他眨眨眼,眼睫毛扫过细滑的布料,细长的手指如同某种看起来柔弱的藤蔓,攀附到江冽的肩,沿着平整的肩线滑动到咽喉。
江冽喉结上下动了动。
这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只要千夜用力扼住它,江冽就没办法呼吸,也没办法再这么肆无忌惮欺负他。
江冽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抗拒,不躲不避,任他处置。
千夜指节收紧,放开,再收紧,又放开。
重复几次后,他放弃了,整个人融化似的,靠在江冽身上。
江冽微微放开他:“怎么不下手了?”
“……难道你想被打?”千夜新奇。
江冽吻了吻他的唇角:“不是。不过,哥哥,你还记得我在这间休息室里跟你说过什么吗?”
“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