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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披枷带锁的和尚,将正殿的六扇大门全都推开,请陈炜上殿拜佛。

陈炜从自己随身的行李箱子里拿出长香,点燃后奉上香炉内,又瞧见后方的方丈柱子上还锁着七八个小和尚,看起来个个十二三岁。

“这些怎么也锁着?”

陈炜绕过佛像,走到那几个小沙弥跟前,提起他们身上锁着的铁链:“你们到底犯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老的披枷带锁,小的还被锁在这柱子上面。”

金光寺的方丈在禅堂里听到外面陌生的说话声,惊讶之中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群当中穿着红色袈裟,长得丰神俊朗的陌生和尚,当场小跑了过来,近距离的看着陈炜那张脸,随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列位老爷,可是从东土大唐而来的?”

“这老头,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是从东土大唐来的?”悟能扬声追问,探头打量着地上的方丈。

那金光寺的方丈跪在地上落泪:“我等在此痛负屈苦,每天叫天叫地,昨夜有天神入梦,说有个东土大唐来的圣僧,能救我等性命,为此案伸冤。”

陈炜拉住自家小徒弟,小声嘀咕:“恐怕是当地的土地做的好事,不如我们留下来帮他们看看那案子。”

“你想留就留,要是有妖怪作祟,还有俺老孙护着你。”悟空让他放心大胆的去查。

从徒弟那收获了满满鼓励的陈炜拉起地上的方丈,众人找了一处禅堂说起害的众僧获罪的案子。

“法师有所不知,此城名唤祭赛国,乃是西邦大国,我们金光寺自古开始,宝塔上方就是祥云笼罩,瑞霞高升,到了深夜宝塔高处更是会夜放霞光,万里之外都曾有人瞧见,附近四国无不同瞻。”

提起从前的金光寺,披枷带锁的僧人们个个眼底带着怀念的神色,“可是三年前,七月初一那天夜半子时,天下了一场血雨,家家害怕,我们金光寺也早早闭门谢客,可谁知道第二天天明,那宝塔上方的祥云没了,瑞霞也消失了,到了深夜,更是漆黑一片。”

金光寺的方丈嗓音悲切:“有人上奏国王,说是我庙里的僧人偷了舍利子,所以才导致祥云不在,霞光变无,四方上贡的小国也说宝塔无光,我祭赛国不配为四国之首,四国欲要征伐。”

“国王无道,直接打死了我的两位师兄,又给所有僧人都挂上了这些枷锁问罪,法师在上,我等敢对着菩萨发誓,那舍利子真的不是我们偷走的!万请法师大慈大悲,拯救我等性命。”

陈炜听完他们的故事,恍然大悟的一拍手掌:“那舍利子肯定不是你们偷的!不过你们的宝塔在什么位子?能否带我过去瞧瞧?”上去看看还有没有残留下什么线索。

“法师可以先在此休息,让人服侍你们进斋沐浴,那宝塔三年前被血雨污了之后,再也无人上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