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无可奈何闭口不言。
周玉瑶紧跟着又说:“一个月前我?还以为姑父家企业要倒闭,咱们家终于能够比过他们了呢,看来是白高兴一场。”
胡婧则说:“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吧,那徐瑞宁是什么人,报纸可是报道过的,咱们且看着戏吧。”
周玉瑶捂着嘴偷笑,附和着说:“是呀,表姐在那样的女人手下,都不知道过着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呢,我?今天说说实话还不乐意了。”
“玉瑶,不过你还是得和你姑父搞好关系知道吧,他混商圈的,认识的人多,人脉广,将来说不定可以给你介绍哪家企业的公子。”胡婧教?唆道。
“我?知道,这个不用你教?。”周玉瑶一副什么都懂的自信样子。
默默开车不吭声的周衡在心里叹了口气,母亲这样也就算了,怎么连女儿也……
都怪他当初瞎了眼,教?育也很失败。
另一边。
已经吹干头发的林嘉月穿着睡衣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先?用猫咪形状的束发带将额前的头发给束起来,然后打开跟前的几个瓶瓶罐罐,开始依次按顺序抹在脸上,做睡前的护肤工作。
等差不多都弄完时,她又仔细瞧了瞧眼角的淤青,不忘拿起那瓶徐瑞宁给的药油往上涂涂,很清凉的感觉。
涂完药油拿着药瓶在手上发呆,想起不久前和徐瑞宁的电话,想起她说的那些令人害臊的话…
无意间抬头,林嘉月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在笑,赶紧慌张地用手按住嘴角。
不许笑。
天哪,林嘉月你不会还在为此高兴吧。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
她的脑子里就像是同时出现了两种声音,代表着两种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