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桦:放学以后,你要?去徐瑞宁的房子吧。
林嘉月:嗯,她说会?安排司机接我过去。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
谢言桦:我知道了。
林嘉月:不要?不开?心啦言桦,我觉得?徐瑞宁她不可能每个周末都守着不让我出门,她总有忙到不顾及我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可以去找你玩。
谢言桦:我没有不开?心,嘉月。我只是觉得?,好像忽然一夜之?间,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那样,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现实总是逼迫人去成长的对吧。
林嘉月有点不太懂言桦话里的含义,但还是随之附和?了下表示赞同。
和?言桦聊完天后,林嘉月内心又产生了新的烦恼。
虽然她从未怀疑过和?言桦这些年的友情?,但现如今的境况,不在同一所学校的她们见面的次数愈渐减少,她担心会?不会?长此以往下去,会?影响到两人的关系。
言桦和荷宝是她二十年来最好的两个朋友,是可以互相为之?赴汤蹈火的人,林嘉月谁也不想失去。
因为徐瑞宁的房子里给她准备了比在学校琴房还要?齐全的乐器,林嘉月基本上没有放学后还在学校逗留的理由,而且相比之?下,一个人安安静静练习,比在琴房里有人闹哄哄要?好。
这可并不代表她从此就要?妥协徐瑞宁,任她摆布了。
每当林嘉月接受徐瑞宁的某样东西,心里总会冒出来这样一段声音来提醒她。
仿佛在劝诫她不要?逾越雷池一步。
徐瑞宁就是那个雷池。
停靠在校门口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是一道风景线,过往的路人学生总会抛以好奇的目光,虽然海港市有钱人多,马路上的豪车也多,但像这样堂而皇之?停在学校门口的,还是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