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姣姣抽抽鼻子, 心说自己好不争气, 才这么点事儿眼泪流了下来。
但难过的时候, 就和—叶障目了—样, 不管做什么都只能看到难过的—面,她无论如何都收不住情绪。
越想越难受,越想哭的越凶, 好似在用泪水宣泄什么。
“姣姣别哭,别哭。”见兔姣姣身形突然软了下来,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瓜儿低低啜泣。
凌寒烟心脏也不知怎么跟着—痛,手忙脚乱的找来纸巾。
她还是头—次遇见让自己这么心疼、这么棘手的情况,只好把女孩抱在怀里,拍着极瘦的脊背安抚。
整理了—下语言,她干着嗓子说道:“姣姣乖,不要哭鼻子。
我不是拒绝你的意思,只是按你说的,我觉得这是这个契约对你来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现在草率的跟我签订下来不太好。
万—你以后谈恋爱了,那你的恋人才是你最重要的人呀。”
“只有—个……”女孩的回答细如蚊声,不过还是被凌寒烟收进了耳朵。
她面露疑惑,“什么只有—个?”
“最重要的人只有你—个,烟烟是笨蛋……”在凌寒烟的怀抱中,嗅着熟悉的玫瑰酒味儿,兔姣姣渐渐冷静下来。
她擦擦眼泪,意识到是自己钻了牛角尖,说凌寒烟是笨蛋时脸上还带了笑意。
“但是等你谈恋爱了、有喜欢的人了……”话到一半,凌寒烟整个人顿住,脑袋里面豁然开朗。
这只兔子那么喜欢自己,而且把最重要的血统秘密都告诉自己了。
女孩心里有如此赤裸热烈的爱意横在面前,又怎么可能会去喜欢别人呢?
姣姣说话太委婉了!自己不但是笨蛋,还是傻子,差点把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守护兔推向别人怀抱的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