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砚逗弄着,“给取个什么名字好?”
奶奶站在一旁,皱眉看着两人,“你们能不能不犯病了,非得把狗当儿子?怕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裴靳砚和叙白的儿子,是一条金毛,取名太上皇。
在太上皇一个月的时候,是黏人的小宝贝,暍奶暍的到处都是,嫩黄的小绒毛上沾满了牛奶。
在太上皇三个月的时候,爆发出了不同于其他金毛的特性。
叙白看着如同遭贼的家里,“这是太上皇干的?”
裴靳砚踩在地上仅有的空位上,“不是说金毛乖的吗?怎么金毛还拆家。”
“可能是太久没见我们了吧,应该是特殊情况,过几天就好了。”叙白安慰着狗爸。
狗爸点头,两人没当回事。
但是这件事在连续发生一周后,两人怒了。
看着监控里太上皇兴奋地拆沙发,拆笼子,拆墙皮,拆
“太上皇! ”叙白鸡毛掸子一拎,“你是我祖宗吗!你就是一金毛你为什么拆家!”
太上皇可怜巴巴往地上一趴,下巴搁在叙白鞋子上,一双无辜的狗狗眼直直看着叙白,眼看着鸡毛掸子 还要继续挥。
太上皇鸣鸣鸣几声,用大爪子扒拉着叙白。
“赛级金毛,都用在这张狗脸上了!”
于是,打是舍不得打的,自己选的儿子,只能继续养着了呗。
不过在太上皇一岁之后,金毛的用处就表现出来了,真聪明。
“太上皇,给爸爸拿罐可乐。”叙白打着游戏说,然后可乐就放在了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