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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之前有多生气,现在看到这只把自己折腾坏的小兔子,还是心疼了。

“走的时候迫不及待,原来你也没有那么开心。”裴靳砚抱着他说。

叙白用力抿唇,疯狂挣扎也无济于事,压低声音叱责道:“裴靳砚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们现在的身

份……”

“给我看病的时候为什么偷亲我。”裴靳砚问。

他抱紧怀里的人,说话的时候嘴唇在他脖颈上摩擦。

叙白语塞,善于辩驳的他在这一刻变得不会说话,“我、我没有!”

“你有,你吻了我的泪痣。”裴靳砚说。

叙白攥紧拳头,呼吸急促到身体缺氧发抖,“你知道为什么还”

“因为你不想我知道,那我就装作不知道。”

“叙白,你以为你戴着面罩和口罩,我就认不出你了吗,我看一眼就知道是你。”

裴靳砚自信笃定,却又格外珍惜。

“你知道你吻我的时候,我有多想亲你吗。”

叙白耳尖红了,他们不在隔间里,就在洗手台边上,一进来人就会看到。

“别说了你先放我晤!”

裴靳砚深吻着他,堵着这张不会说话的嘴,亲吻他想念许久的爱人。

叙白渐渐沉沦,手臂搭在裴靳砚的脖子上,踮脚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