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了把自己的字体改一改。
叙白蒙着脑袋,怎么就忘了呢。
与此同时。
裴靳砚没去工作,从心理工作室离开后就去了酒吧。
“哥你怎么了。”
裴靳砚烦躁地推开面前的人,大口灌酒,眉眼不善,浑身冒着戾气。
“哥,真别暍了! ”年轻人去抢酒杯,“你酒量可不行,暍醉了我又没办法带你回去。”
裴靳砚挥手把他推开,一脸冷漠,情绪差到了极限,徒手捏碎了酒杯。
年轻人不敢动了,看着破碎的酒杯,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他坐在旁边小声嘀咕:“你说说你干嘛要生闷气,最烦你们这些直1,有事总是藏着掖着,自己生气了再 反过来说是别人的错。”
“曾皖之,你没事别在我眼前晃悠,滚一边去!”
年轻人是曾皖之,裴靳砚的弟弟,姑姑家的儿子,这几天找他来国外玩。
正巧知道了和叙白的事,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已经分手的嫂子,没什么好感。
“这么凶干什么啊”曾皖之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担心你,看你分个手分出毛病了。”
搞得谁没分过手一样,也没你这么要死要活的。
“再说今天不是去看病了吗?没见到人就算了呗,至于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