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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有什么异常呢?

就是比之前更沉默了,不只是不说话的这种沉默,而是整个人看起来都变得沉闷发木。

佣人们四下讨论,像是吵架了,毕竟两人之前关系那么好。

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毕竟三少爷依旧能吃能暍能睡的。

第三天夜晚。

裴靳砚头疼病发作,野兽一般大声吼叫,疯狂地去撞墙,铁链子被甩的震天响,手下保镖打伤无数,又 是止疼针又是镇定剂,两个小时后才彻底冷静下来。

裴靳砚让所有人离开,他疲倦地倒在床上,然后轻轻抱住旁边的枕头,细嗅之下还有叙白清冷的香味。

一个星期后,裴靳砚又成了之前那副样子,冷漠的死板的,空洞的没有灵魂的样子。

管家看不下去了,叫来老太太,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这以后要怎么办?

奶奶拉着裴靳砚开导了一上午,苦口婆心,眼泪就没停过。

裴靳砚只说了三个字:“我没事。”

可这怎么是没事的样子,裴靳砚看着为人心狠,其实比谁都长情。

叙白离开后的十三天,裴靳砚再次发病。

严重到连日昏睡不醒,神志不清,呓语连连。

文遂海看着他的样子,自然也是心疼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怎么会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这样。 叙白不见了。

丢了心上人,眼中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