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叙白就开始了他的保镖工作。
他太清楚像苏印治这样的人,不是说说而已,是认真的。
他家裴先生身娇体弱的,可不是武力值高手。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裴靳砚什么事都没有,叙白神经衰弱导致发烧了。
“啧。”裴靳砚看着体温计,“38°5,高烧了,哪里难受?”
叙白神情恢恹地摇头,闭上眼睛,“没事,就是困了,你不许走。”
难得看到这么黏人的叙白,裴靳砚很受用,“不走,今天不上班了,在家陪你。”
叙白伸出一只手和他牵住,“别离开我的视线”
“有必要这么紧张吗?你得放松点了。”裴靳砚被他烫热的手拉住,觉得这个温度一直流到了心里。
“我怕,一个不注意你就没了。”叙白昏昏沉沉地说着,一分钟都没撑住就昏睡过去。
“哎”裴靳砚叹气,叙白纯粹就是太紧张了把自己逼病了,“都这么爱我了,你自己说你离得开我
吗?”
叙白哼了几声,不舒服地皱眉继续睡。
裴靳砚给他贴了退热贴,然后用酒精把手心脚心擦凉散热,睡到晚上的时候,叙白看起来特别不舒服, 出了很多汗,呓语连连。
裴靳砚还没来得及把人叫醒,他自己就醒了,一睁眼猛地坐起来就先惊慌失措地找人,看到裴靳砚后整 个人冷静下来,一放松又差点倒回去。
“小心点。”裴靳砚把人抱住,用被子捂好,“你这一惊一乍的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