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醉鬼说话。”裴靳砚轻啄他的唇,又吻住他的眼皮,“闭眼睡觉,哪个医生说的睡前不能说
话。”
叙白摇头躲开他的嘴巴,偏执地看着他,“我清醒着没有醉,你现在说,必须现在说。”
像是心里有某种预感的,他知道裴靳砚要说什么了,可能过了今晚,他的答案会变。
裴靳砚向来纵容他,被缠的没了办法,黑眸盯着他,认真地开口: “想不想要那块玉了?”
“想。”叙白说。
裴靳砚说:“明天和我去领结婚证,然后我就把玉给你。”
叙白沉默了几秒钟,“好啊。”
结婚是不对的,他这样自私也是不对的。
治好裴靳砚的腿就应该走了,可他就是想体会一把,被骂也好,被打也行,他就是要渣了裴靳砚。
裴靳砚把人抱住,拍着后背哄他睡觉,不是察觉不到叙白今晚的异常。
可他愿意赌。
叙白和任何人都有距离感,心理和生理都是如此,保留距离和底线才让他有安全感。
这是他发现的叙白的想法,虽然他一直在隐瞒。
“抱紧点。”叙白闷声说道。
裴靳砚把人抱紧,“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