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按下去我可能就要被你按、硬、了。”
裴靳砚说话的热气就吹在他耳边,他气的捶了他一下,“不正经!”
打完之后觉得不对劲,连忙按住裴靳砚的额头,“你在发烧!”
“是有点,不要紧。”裴靳砚说。
叙白直接慌了,刚好一些的头晕又急出症状,“你现在发烧太危险了,还有腰上的伤口,我也要看一 下!是不是发炎了。”
“不是要离开我吗?凭什么看我的伤口。”裴靳砚抱着他,转正他的身体,不让他有下一步动作。
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这种时候发烧,还有可能和他的腿有关系,他身上的病症太多,发烧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叙白挣扎了下,摸着裴靳砚的脸,觉得已经不是低烧了,“都什么时候了,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不管什么时候,我的身体只给我媳妇看。”裴靳砚黑眸深邃,语气笃定,半点没有要商量的余地。
叙白舔了舔下唇,为难地看着他,“我是真的很担心你的伤口。”
“那我要一个回答就这么难吗。”裴靳砚看着他。
总是这样的,裴靳砚的直球式问话。
让他连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裴靳砚得不到他的回答,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叙白,我要你的解释,你在做什么,全部都告诉。”
逃避不是好习惯,就算逃避,也要把他当成避风港,而不是连他都排除在外。
这就是裴靳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