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彻底死了心,疏离客气,保持了距离。
“那就麻烦裴先生放我下车吧,再看下去怕是要碍你的眼呢。”
裴靳砚心脏都被刺的麻木。
他宁愿叙白生气哭闹,发泄情绪,告诉他自己遇到了什么麻烦。
而不是现在这样,一退再退,缩进自己的壳里!
他呼出一口气,心脏阵阵紧缩抽搐,甚至有了一种得了心脏病的感觉,“叙白”
“三少!后面有情况!”司机忽然开口,同时间汽车加速。
裴靳砚和叙白同时向后看去,数盏大灯刺眼,完全看不清楚后面有多少车,远光灯交替晃着,对前车造 成困扰。
“三少车太多了,我们没办法硬拼,车队短时间也”
“往左走,上山! ”裴靳砚很快打断他的话,这里的地形他还是熟悉的,只能上山才能脱险。
叙白按着胸口,这种时候可不能掉链子。
裴靳砚原本不会遇到这种事的,他的车队在正门,他们走的突然,保镖都没跟上。
司机懂了裴靳砚的意思,车子上山更加颠簸,裴靳砚指挥了一条路,然后说:“都解开安全带,准
备。”
叙白不多说话,解开自己的又去帮裴靳砚,裴靳砚正要去解,看到这里又不着痕迹地收回手。
在危险之际,还有功夫看叙白。
他现在无疑是担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