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你在笑什么!你是觉得叙珂死得好吗!”
叙白身边跟着裴靳砚,裴靳砚的保镖把两人牢牢护着,谁都别想碰他们一根头发丝。
裴靳砚扫了一圈问话记者的公司,他会让这些蝼蚁知道乱说话的代价。
这边已经和警方打过招呼,裴靳砚带来他过来看现场。
叙白杏眸微微扬着,说不出是不是在笑,他走近警戒线,仰头看向楼顶,二十层啊,真的很高,在黑夜里好像一眼望不到头似的。
居然就这么死了。
叙白扯了扯嘴角,他当然不会觉得难过,但也称不上高兴,就是在这一刻觉得没意思。
裴靳砚一直跟在他身边,不免有些担心他的状态,更担心这些狗嘴影响到叙白的心情。
“你就是叙珂的哥哥叙白吧,你也需要做一份笔录,正好和我们一起回去吧。”警察过来说道。
叙白挑了下眉头,笑着说:“我可不是他哥,别用这个称呼来恶心我了。”
“有人在死者跳楼前听到过死者说的话,他说他恨叙白。”警察已经打算拿手铐了,“必要的程序,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裴靳砚转着轮椅走到叙白面前,冷声地警察说:“现在不行……”
“没关系的裴先生。”叙白拉住他放在扶手上的手,“去吧,我没事。”
叙白还是笑着,并没有因为要去警局而紧张。
他们很快到了审讯室,叙白只是回答了几个问题,一切都有时间线作证,他和叙珂的死毫无关系。
警察说:“其实死因已经清楚了,只是例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