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砚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他们做什么了。”
“就是……先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的。”叙白难以启齿,一脸害羞,“裴先生你应该懂吧?”
他把手机放到裴靳砚面前,让他看这条新闻。
“怎么被记者拍到了?”裴靳砚说,他的人只给警方举报过。
叙白挠了挠头发,也是一脸不解,“就是说啊,也不太小心了。”
他本来只通知了狗仔,谁能想到还被警察盯上了。
绝了,一举两得。
“阿嚏——”叙白又狠狠打了个喷嚏,穿着裴靳砚的大衣都觉得有点冷了。
天台饭店浪漫是挺浪漫的,冷也是真的冷。
裴靳砚皱眉,把手机给他扔回去,“还看什么新闻,回家。”
“好。”叙白裹紧衣服,去推轮椅。
回家路上叙白更是不停打喷嚏,眼圈和鼻子都红了,裴靳砚让司机调高空调,一路上脸色就没好看过。
“我没事……应该是鼻炎犯了。”叙白搓了搓发闷不透气的鼻子,他这么好的身体,怎么可能吹吹风就病了。
他已经好多年没病过了,打打喷嚏而已,就是睡一觉的事。
到家的时候,叙白已经困的不行了,再加上晕车让他有点想吐,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裴先生,我想先睡了,今天好困。”
和裴靳砚打过招呼后,叙白就滚进被窝里,把自己团成一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