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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白赶紧按揉几处穴位,用退热贴给他降温,额头手心脚心都贴满了。

裴靳砚不舒服地动着身体,叙白把他扶起来一些,灌了三大杯水下去。

要是还不行,就得去医院了。

所幸,人渐渐稳定下来了,体温还是偏高,但兴奋的身体冷静下来了。

叙白虚脱似的坐在床边,回浴室狠狠把自己洗了一遍,嘴皮搓破嘴里充斥着腥气,他才罢休。

倒不是说多洁身自好,只是他受不了这样的过度接触。

平时为了得到信任撩裴靳砚没关系,但不能这样啊。

叙白脸红地撑着脸,做个任务而已,把初吻都献出去了。

他搓着又开始发热的脸颊,虽然……天菜是很可口,但也还是亏了。

他多嫩的小草啊。

裴靳砚后半夜就转成了低烧,叙白没给他吃药,想等第二天清醒了再说。

他去照着镜子看了眼锁骨上的伤口,才发现咬的很深,流了很多血,周围已经肿了。

他眉头紧皱,裴靳砚真是属狗的吧!

……

裴靳砚醒的时候天还没亮,稍一动就是刺骨的头疼,他用手背轻捶脑袋,搭在眼皮上,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

有人给他下了药,是叙白让他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