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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白耳尖粉红,眉眼低垂,小鸡吃米似的,幅度很小地快速点头。

接着他用手指慢慢划过裴靳砚的衣服,从脖颈到胸口,指尖从最初的白嫩,到稍稍发红微烫,最后停在裴靳砚的大腿上。

用手掌轻轻撑住,似撩似勾地按了几下。

耳垂红得滴血,像极了小白兔努力学狐狸的模样。

叙白倾身,软甜地开口,“裴先生的腿有在治疗吗?”

裴靳砚黑眸冷沉,手劲不减地捏住他的脖子,扯住那块经不疼的软肉。

“没人告诉你,这腿没得治?”

叙白疼得缩了下脖子,哦了一声,笑道:“怪不得裴先生没反应。”

裴靳砚神情未变,捏住他后颈的手劲加大,像是要把骨头也碾碎了。

“嘶……”叙白缩着脖子,红了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哀求,“我错了裴先生,好疼啊。”

他忍着疼,继续说话:“先生的腿失去知觉但没有萎缩,如果尝试过复健没有效果的话,很有可能是被你精神状态影响。”

“还知道什么,都说了吧。”裴靳砚无动于衷,不留情面,几分钟而已,叙白的脖子就发红泛青。

疼死小爷了!

叙白这下是真觉得疼了,又不好直接动手,只能装得更可怜。

眼泪在眼眶打转,强撑不哭,“裴先生的精神状态很差,应该伴有长期失眠,这很不利于你复健,长此以往身体会越来越糟糕……”

话没说完就被裴靳砚推了一把,压在床上,大掌按住锁骨,用点力气就要骨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