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锐澜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好好好,我错了。”
搞生态要可持续,吸猫也一样。
苏黎披上衣服,伸了个懒腰:“你们后天也该放假了吧,到时候怎么安排?我带你去我妈妈家吧?”
杜锐澜顿了一下,没有立刻答复,苏黎笑嘻嘻地补了一句:“干什么,你不会害羞吧?害羞也没办法,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
“啧,反了你了。”杜锐澜反手把她按在沙发靠背上,伸手挠他的痒,把苏黎痒得拧成了个麻花,又哭又笑地求饶。
杜锐澜没把人欺负得太狠,看苏黎笑得要肚子疼便停下了手,却没有放开他,而是改为将他抱在怀里。
苏黎推了他一把,杜锐澜没动:“崽崽,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被杜锐澜严肃的语气感染,苏黎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苏宇平得了癌症,鳞状食道癌三期,医生说五年存活率有百分之六十,我已经安排他入院治疗了。”
苏黎身体一僵,迟滞地抬起头,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杜锐澜心疼地抚了抚他的后背。
“癌症?”苏黎重复了一遍这个遥远又可怕的词汇,拧起眉,“怎么可能,他看上去不是好好的吗,上次回家还健健康康的,突然就……三期是早期吗?”
杜锐澜心有不忍:“是中晚期。”
苏黎沉默了。
半天才说:“是报应吗?”
杜锐澜没有回答,继续道:“入院之前他和贺兰清离婚了,苏展为判给了苏宇平,贺兰清在这边没有房产和工作,昨天晚上坐火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