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熬夜多爽,主要是雁升在旁边,两人安安静静各学各的,有种说不出的宁静舒坦。
住公寓不跟在家一样,一张桌子两人得各占一边才能坐开,一盏小台灯就够用。
床也不大,两人躺上去翻身有点儿困难。
第二天雁升去买了张折叠床来,和宿舍床并排摆,这么一放,小客厅过道都被占了。
晚上就贺中鹤睡里头,雁升睡折叠床。
老实是不可能老实的,学这一天习累得脑子冒烟儿,睡觉前这么大个雁升躺旁边,那不得撩拨撩拨。
贺中鹤从自己床上滚到雁升床上,然后再滚回来。
反反复复好几次后,雁升起身下床,把自己的床往外挪了挪。
贺中鹤没说话,等他躺下来的时候,又一次滚了过去,过中间那道缝的时候怕掉下去,用力过猛了,一鼻子装雁升脸上。
“信不信这就给你绑床|上。”雁升说。
“倒也不用玩儿这么大……”贺中鹤检查了一下他背上的伤,淤紫色消下去一点儿了,就是周围微微泛黄,皮下出血。
“那怎么玩儿算小?”雁升很无奈,“大半夜别往我身上撞啊蹭的,高考前咱清心寡欲一点儿。”
贺中鹤吓一跳:“你整天想什么呢!”
“想要不要绑床|上。”雁升说。
窄窄的小公寓窄窄的床上,被分开半个多月还没来得及好好黏糊一下的两个人三更半夜聊起来这个,气氛未免有点儿太好。
不多废话,贺中鹤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