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升走得很快,呈s形往上爬要省力且安全很多,很快就把大卢和老孙甩了十几米。
旁边没外人了,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
这风是从侧面刮的,贺中鹤不知不觉就贴到了雁升旁边用他挡着风,本来就没爬过这种地形,脚下踉跄,风一掀整个人就一不倒翁。
“冷吗。”持久的山风中,雁升终于开口问。
“还行。”其实腿和脸已经僵了,耳朵也没知觉了。
雁升叹了口气,伸手把他往自己这边又拽了拽,给他把羽绒服帽子扣上又系了扣,非常不理解这么恶劣的环境下为什么还不戴帽子。
甚至有点儿怀疑他没穿秋裤。
一摸,还真没穿,就一单裤。
雁升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现在特想把贺中鹤埋这儿野葬得了:“你选美来了啊!”
贺中鹤脑袋被迫被包成了球,模样傻|逼兮兮的:“没想到这么冷……”
“冻废你得了。”雁升加快爬山速度,旁边有这么个绝世大傻|逼气了他一下午一晚上,这会儿脾气都没了,就特别无力,对着熊孩子束手无辞的感觉。
怎么就喜欢这么个玩意儿,简直令人费解。
原定地点是在靠山顶的一山洞,但怕冻废那气人玩意儿,雁升临时找了处半山腰的浅洞口,放下东西开始扎营。
大卢和老孙很快也跟过来了,帐篷是半自动的,撑好扯几下就很完美。
贺中鹤没想到的是,大卢和老孙跟他们的帐篷不扎一起,他俩留下几个背包,然后就往山另一侧背风处去了,据说那边还有个木屋。
“我越来越不懂了,”贺中鹤看着雁升忙活,他这俩朋友跟雁升之间一点儿朋友的感觉都没,“好诡异。”